“呃,是是,兄弟說的在理,朋友嘛坦誠……是自然的。”不甘回了句,胖子很是無奈。
“嗯,既然這樣,那就剛才的事情你覺著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
軒戰嘯的話意思明顯,卻又叫人摸不著頭腦。
胖子聽後不確定顫聲問道:“這個……你要我說什麼?”
“唉,你不認為該對那邊的哨兵說些什麼?”
手掌下意識用力,軒戰嘯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暼了眼軒戰嘯眼神,就內心而言,胖子是真不想服軟。
畢竟之前當著那麼多人麵,說了那些理直氣壯的話。
現在軒戰嘯逼他對哨兵說話,這等於是拿刀在他臉上刻字。
“怎麼,你是不願意說?還是不知道該什麼說?”指尖再次著力,軒戰嘯的身體那是經過異變體改造的。
加上尉官級戰力,饒是軒戰嘯不穿著聖甲,此時施展的力道也絕非尋常人可以承受。
更何況時下軒戰嘯有意要給胖子難看,手指之間所用力道自然不會輕饒。
吃疼之下,什麼臉麵尊嚴都不重要,胖子憋紅的大臉勉勵擠出幾個字來:“我,我有話要說,我,我有話要對他,他們說!”
“很好!”滿意衝胖子笑了笑,軒戰嘯隨即抬手架在胖子脖頸,然後好似好兄弟樣將胖子攔在臂腕中。
“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我就喜歡喝聰明人打交道。既然你有話要對他們說,那咱們就過去和他們說道一下吧。那個……你確定清楚要說什麼?”
盯著胖子目光,胖子唇角哆嗦用力點了點頭。
毫無疑問,他現在是真的被軒戰嘯弄破了。
最重要楊逍及他四十多人野狼傭兵團對胖子震懾壓力太大了。
他清楚得罪了麵前人員,最後不僅今天臉麵保不住,饒是日後他的商行恐怕也很難找到有實力的傭兵護航。
“我,我清楚。”
“嗯,那走吧!”得到了想要的答複,軒戰嘯“你好,我好,哥兩好”擎著胖子快步朝哨兵位置行去。
哨兵對楊逍等人並不陌生,他們都接到了上級通知,說是有隻傭兵團正在擔負戰備任務。
所以野狼傭兵團進出戰區都無需經過太多盤查。
適才野狼團突然殺進衝突現場也著實是叫戰士們緊張。
畢竟,軒戰嘯和胖子之間的矛盾衝突,怎麼說也是小範圍的。
但若是野狼傭兵團參合進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不過還好,事態的發展似乎並沒有朝向他們預想的惡劣狀態發展。
胖子的識趣,退讓,讓局勢徹底穩定了下來。
時下見得軒戰嘯摟著胖子從包圍圈裏走出,哨兵們也是長吐了口氣息。
雖說他們心底對胖子恨之入骨,巴不得軒戰嘯等人把這幫混賬東西海扁暴揍一頓。
但再怎樣他們也是邊界哨兵,守衛邊關,護衛別介安全是他們職責。
如果說今天胖子真的被軒戰嘯等人搞出事兒來,他們肯定難道追責。
這就是軍人和胖子的區別。
身為軍人的哨兵在受到無端辱罵侮辱的時候,還必須保持克製。
不為別的,他們有紀律束縛,他們知道自己的一舉移動代表的是軍隊這個集體。
他們不能為舉旗抹黑,不能為為軍隊抹黑。
這是基本也是根本。
可身為商人的胖子就不同了,在他眼裏利益是最重要的,為了利益他可以不在乎其它,他可以隨意侮辱他人。
但人活於世,你可以胡亂說話,但必須對自己言行負責。
哨兵礙於身份不能追究胖子的屁話,可這世上總是有正義之士。
雖然對所謂正義之士名號絲毫不感興趣,但在今天這種場合,為了維護這些熱血戰士,軒戰嘯不介意當一回熱血之事。
由於適才衝突野狼傭兵團將胖子一眾團團圍住,戰士們並不清楚內裏情況。
時下也不明白,年輕人把胖子領出有什麼目的。
在軒戰嘯的強製押解下,胖子麵色苦楚被帶到眾哨兵跟前。
到地兒後,軒戰嘯也不廢話,直接了當道:“他有話要跟各位說。”
言罷,軒戰嘯鬆開手臂,拍拍胖子肩膀:“呐,有啥想說的就說吧,我知道你有不少心理話想坦白。”
無奈,無語,無辜啊。
胖子現在滿心都想哭泣,自個兒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得罪了這麼個二世祖。
當著這麼多人麵給哨兵道歉,今日之後,胖子知道在商會界他是沒法再抬頭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