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還別拿眼睛瞪我!就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耍心機是吧,楊逍我可告訴你,你在別的地方玩心眼我不管,在我許峰這裏,你乘早給我丟掉那些毛病!邊界封禁怎麼了?邊界封禁就是你停留拖延的理由?你手裏沒有手台電話,不能給我彙報通知一聲?邊界那邊沒有崗哨?你不會給他們說明情況?給你的特殊通行證是擺設?你不會出示給人看要求方行?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你楊逍思想上不重視,你這個當頭的尚且如此,你底下這些所謂的兄弟能好到哪兒去?”
無言以對,許峰說的這些解決方法楊逍一個沒用。
他當時思想與許峰說的完全一樣,就是沒重視,他就是覺著早回晚回都一樣。
“行了,別跟個樁似的在這杵著。老子沒功夫陪你你們墨跡,帶著你的這幫來及廢物去那邊站好。至於今天你們犯的這個事兒,我回頭再跟你們處理!”
擺擺手,許峰不耐煩招呼楊逍帶隊離開。
底下傭兵皆是一副憤慨模樣。
這也難怪,這些日子,為了證明己方能力,楊逍,以及他下麵一眾兄弟那可是卯足了勁頭在廢城拚殺。
他們這麼做目的就為改變許峰對他們“廢物垃圾”的稱謂。
原本以為這次回來,憑他們這幾日捉蟲戰果,以及刻意搞出的整齊隊容,完全你可以贏得老許讚美,以及本該屬於自己的榮耀。
可是沒曾想,讚賞沒有獲得,反倒是挨了頓臭罵。
這還不算,後麵居然還有責罰。
這種遇預想完全相反的極大反差,叫得傭兵們很是憤慨與惱怒。
可礙於許峰的特殊身份,他們隻能是把怨氣擱在肚裏,透過麵上肅殺神采來傳遞內心憤怒。
不過許峰從軍這麼多年,帶過的士兵數以千計,什麼樣刺頭他沒見過?
所以對與傭兵這種“眼神上”抱怨,許峰根本不予理會,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便是掏出手台與軒戰嘯聯係:“喂,小軒小軒,收到請回話!重複收到請回話!”
“滋滋。”電波一陣短促噪響後,手台傳出軒戰嘯的應道:“老許啊,來電以收到,什麼吩咐?”
“你那麼進展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獵殺完畢?”
“緊張一切順利,至多一分鍾吧。”
“好!搞定後你帶人下來。楊逍已經回來了,等你回來,我來宣布接下來任務。”
“哦,好嘞,我這邊一完,馬上帶人下去!”
結束通話,軒戰嘯長吐了口氣息。
他一直擔心楊逍的事兒,他還真怕楊逍遲歸搞出禍端。
不過從許峰適才話語口氣,似乎沒聽出什麼太大問題。
可是軒戰嘯如何能夠想到,他這邊沒聽出許峰話語裏問題,那是因為後者已經把該說的,該訓斥的都搞定了。
此刻他自然不可能聽出任何異樣狀況。
結束通話後,許峰便是將新兵,傭兵兩幫人馬彙聚到一處。
現在這兩個隊伍一經彙聚到一處,那立馬是火藥味十足。
光是站在兩隻隊伍中間,你都能清楚感受到兩隻隊伍散放的氣勢。
這是許峰的傑作,兩隻隊伍現在不用他多做廢話,隻要在一起,馬上會不自覺進入到對抗競爭狀態。
一個比一個站的直,一個比一個腦袋昂的高,那架勢就跟早上五六點鍾,抬著腦袋準備打鳴的公雞似的,遠遠看去不禁是叫人感到有些滑稽與可笑。
兩幫人馬就這麼對立站著,許峰則是背著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約莫三,四分鍾樣子,遠處腳步聲傳來,許峰下意識扭臉尋聲望去,但見軒戰嘯與著之前上去新兵快步朝己方陣營跑來。
“許隊,楊……”看了眼許峰對側身處野狼傭兵團內裏楊逍麵龐,軒戰嘯立馬是識趣終止了自己招呼。
毫無疑問,透過楊逍麵色上肅然表情軒戰嘯知道,這不用說了,對方和許峰在他不在時候肯定已經發生過不好衝突。
許峰並未搭理軒戰嘯,而是衝新兵指了指隊列,隨即著口吩咐:“歸隊去吧。”
隊員領命回道隊列之中。
待得所有人站好,許峰這才行到隊伍跟前。
見得許峰過來,傭兵還是一如既往的肅殺眼神,那架勢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許峰不用說時下肯定已然是被眾傭兵係列眼神臨蓐到千窗百孔。
對於周遭眾人肅殺眼神老許照舊是視而不見,在他而言,這些毫無意義的舉動恰恰說明了這些傭兵的散漫與不成熟。
也恰恰驗證了這幫廢物需要更加徹底的捶打與訓練。
而一塊好鋼就是在不斷捶打淬煉下才能形成。
隻可惜現在留給許峰的時間已然不多,他已經沒可能繼續慢條斯理,按部就班給這幫傭兵扭轉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