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平時一直沒什麼時間過來,還擔心你這邊情況。今天看來,我這擔心都是多餘的。有這些負責任靠譜兄弟,你的安全我很放心!”
洋洋灑灑說了一通,軒戰嘯的說辭叫的在場所有人都愕然在場。
這什麼情況啊!怎麼沒有責罰還表揚起己方來了。
軒戰嘯不按套路出牌的舉動出乎了在場所有人意料。
不止是場內一眾看場混混饒是盧光生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軒戰嘯為什麼這麼做。
“不是車哥,你其實沒必要給他們開脫的,他媽今天的做法……”
“光生這當老大的就該獎懲分明,我是當事人,具體情況我比你要清楚,所以我可以負責任說,你這幫弟兄今天做法沒有任何問題,他們如果說真的讓我進去找到你,那我今天還真得跟他們說道說道。不過現在……”
話音一頓,軒戰嘯提步來到守衛頭目跟前。
見得軒戰嘯行來守衛頭目有點不知所措,他不清自己應該以何種態度麵對麵前不按套路出牌奇怪男人。
“他,就是這位兄弟嗎,光生你得好好獎賞這位兄弟,他的工作態度我非常滿意。”著手拍在守衛頭上肩上,守衛頭目被軒戰嘯拍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他隻覺自己所聽所看如墜雲端。
這不是很扯談的事情嗎?自己要砍手指的人不僅是為自己開脫還為自己正確獎賞。
要知道這檔子事兒可是守衛弟兄想都不敢想的,但麵前年輕人卻是是實在說了出來。
盧光生也是拿自己這位兄弟無奈,本想著拿守衛頭目開刀給他出氣,畢竟似守衛頭目這樣小角色憑他虎豹堂現在規模根本不缺。
盧光生壓根不在意這守衛頭目死活。
不過盧光生也不是傻子,軒戰嘯適才話裏說的東西以及想表達意思盧光生還是明白的。
他知道軒戰嘯這是在給他博取麵子,建立秩序。
畢竟啊無規矩不成方圓。
如果守衛頭目今天真的是按照規章對軒戰嘯進行的盤查,那麼盧光生要是對守衛頭目進行了懲罰……雖然維護了他跟軒戰嘯的兄弟情義,但卻毀了自己定下的規矩。
這樣的取舍顯而易見是不科學的,他如果這麼做了,贏得了軒戰嘯讚賞,卻是寒了底下幫眾的心。
你今天懲罰守衛頭目,明天下麵人在遇到內似情況肯定會聯想到今次情況,對比之下,本來可以製止的險情,可能就在這對比猶豫間給放過了。
如此直接導致後果很可能就是性命的代價。
而軒戰嘯顯然不願意盧光生為了他做出這種破壞規矩,傷害底下弟兄心的事情,所以……他製止了盧光生的為他討說法的“暴行”,並說道了一係列彌補守衛頭目受傷心靈的話語。
盧光生最為看重的弟兄,平日裏被說道最多的存在居然開金口給自己說話了。
這對似守衛頭目這樣的社團底層那是不敢想象的。
既然軒戰嘯已經把台階給鋪好了,盧光生也就不再著腦,冷靜下來的他,仔細想想守衛頭目也沒做錯什麼,細細琢磨一下軒戰嘯話語,這守衛頭目倒還真不至於要砍人手指。
瞥了眼守衛頭目,盧光生深提了口氣息,醞釀片刻提步走到身後從吧台取過個杯子,然後順勢在桌上取了瓶展示用酒水,擰開塞子給杯內倒滿。
罷了晃了晃來到守衛頭目跟前,啥話沒說衝桌上一擱。
“哐!”酒水因為震動微微濺出。
守衛頭目不明盧光生目的,怔怔望著玻璃杯內紅色酒液,身子又是開始不自主抖動。
“幹!瞧你那慫樣,怕個毛啊,是爺們不!老子還能吃了你?”
守衛頭目不敢出聲。
盧光生啐了口吐沫搖搖腦袋,隨即把桌上酒水朝守衛麵前一推。
“喝吧!”指了指杯子,盧光生示意吩咐。
雖然不清楚狀況但虎豹堂堂主發話,守衛頭目哪敢不從,當下帶著緊張與惶恐顫顫巍巍將酒杯拿了起來,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這杯酒喝了剛才事兒咱就算揭過了。多的我不跟你說,車哥既然說你表現不錯,那沒啥好說的,待會去領一萬塊,今晚好好帶兄弟們出去樂嗬樂嗬。不過有一點我可跟你說清楚,今天你不認識車哥我可以不計較,但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