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需要酒水刺激,在酒精麻醉下軒戰嘯開口回道:“光生啊,有些事兒相信你透過電視網絡也都了解了,現在二戰區狀況不容樂觀。”
“我知道啊,可這又怎麼樣?不就是蟲襲嘛,咱這戰區哪天沒被蟲襲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啊!總不能說有點風吹草動咱就撤吧。再說這不還有軍部嘛。他們每天訓練不就是這時候拿來用的嘛。還有你們特戰隊,我就不信這些蟲子還能翻了天去。”
盧光生顯得有些激動,一席話閉,他緊接又是跟進說道:“你擔憂林伯把老人家弄到H戰區我能理解。可是,可是你們這都過去……你叫我,虎豹堂,還有地下弟兄……”
扭過腦袋,盧光生顯然也是被氣惱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盡管他也清楚軒戰嘯現在這麼做有他不得已理由,但在盧光生而言,他總覺者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這種感覺叫他難受,叫他窒息,饒是他竭力控製還是不能自抑衝軒戰嘯發泄了出來。
對此,軒戰嘯非常能夠理解,換位思考,自己若是站在盧光生位置,恐怕也會因為自己適才說到那些話氣惱,難過。
試想自己掏心掏肺,全心全力交往的兄弟,緊要關頭居然說要離自己而去,這樣結果估計擱誰都難以接受。
沒有插話,軒戰嘯任由盧光生發泄。
待得對方發泄完畢,軒戰嘯兀自拿過酒瓶給盧光生喝幹的酒杯重新斟滿。
這本來是邀請聚餐很開心事情,可是誰能想到事情發展竟是走向另外極端。
“兄弟啊,你消消火氣,你心理想啥兄弟明白。不過呢,你聽我說一句啊,這次廢城蟲子的襲擊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報道中的內容我沒看過,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情況絕對比新聞報道的要更加嚴重,更加糟糕。”
聲音低沉,麵色嚴肅,見得軒戰嘯這般模樣,盧光生也是不禁收斂情緒。
他很清楚軒戰嘯脾氣,對方但凡嚴肅時候那絕對都沒好事。
現在軒戰嘯用這樣方式說道廢城情況,那麼盧光生確定,事態的發展恐怕還真比他料想的要複雜糟糕的多。
“軒哥,到底什麼情況?你在軍部是不是知道什麼?蟲子究竟要幹什麼?”
這個時候就顯示出身份地位的價值了。
盧光生縱使是虎豹堂堂主,縱使他在二戰區也算是個角兒。
但照舊不可能知曉軍部的秘密。
軒戰嘯輕抿了口酒水,隨即端正了身子一本正經說道:“現在在廢城盤踞著一大批行軍蟻。”
“行軍蟻。”非常熟悉的字眼,盧光生回憶了一下,登時恍悟:“這畜生我記得軒哥你說過啊,當時你從六戰區回來不就……”
點點頭,軒戰嘯從二戰區回來與盧光生聊天室就給他說過六戰區情況。
對於自己這個兄弟,軒戰嘯基本沒什麼隱瞞。
而也正是因為清楚這檔子事兒,盧光生隨即不太能理解的追問:“唉,不是啊軒哥,這你從六戰區回來都快兩個月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沒跟軍部說嘛?”
軒戰嘯吐了口氣,聳肩回道:“能不說嘛。”
“說了怎麼還……軍部都幹啥吃的?這麼嚴重事情他們就沒采取點措施?”
和之前對林雅靜等人說道這些事情時反應一樣,盧光生不出意外對軍部的“不作為”提出了質疑。
軒戰嘯還是無奈歎了口氣:“光生啊,不是軍部沒采取措施,而是……”
把之前給林雅靜等人解釋的說辭原原本本給盧光生重複了一遍。
聽罷軒戰嘯的解釋後,盧光生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
數秒後方才緩緩抬起腦袋,隻不過這時的盧光生麵色依然凝重了許多。
無疑他也是透過軒戰嘯適才解釋體會到了廢城事態的嚴重。
“照這麼說這幫行軍蟻還真的是有些能耐。”
搖了搖頭,對於盧光生的肯定軒戰嘯還是給予了否決:“兄弟啊,這畜生可不是有點能耐,它們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你是我兄弟,我也不瞞你,就我們目前二戰區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抵得過這些畜生的衝擊。”
“有這麼嚴重?”盧光生額頭皺紋蹙起,麵色擎著不可置信。
是啊,這種事情怎麼能夠相信呢,整個二戰區居然抵擋不住蟲子攻擊,這種事情……要知道二戰區到現在也是經曆了風風雨雨幾個月,這麼久蟲子都未能攻破邊界防禦,這軒戰嘯一來就給他盧光生說道這麼嚴重局麵,坦白講盧光生心底多少還是不太能夠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