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戰嘯當然清楚荊科在怕什麼,不過他有心調弄荊科,所以……
同樣是眉頭蹙起,軒戰嘯故作瘟言狀:“怎麼著,荊科兄弟這是懷疑我給你的藥有問題嗎?如果這樣的話,那以後我看我還是別給你了,免得被當成害你。”
“哦,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此言落進耳內,荊科趕緊解釋:“我隻是感覺身體有些反應,不確定這個狀體,我,我絕對沒有質疑你藥的意思。你,你不,不能不給我藥啊。”
藥是事關自己小命的大事兒,軒戰嘯要是因為自己一句戲言就斷了此藥的供給,那可就……
畢竟吞噬藥物後身體有所反應雖是事實,但不管怎樣自己到現在還是好好的活著,並沒有正真的不適反應。
可要是軒戰嘯不給藥物那他這體內毒藥可真就沒得救了。
兩相權衡該如何抉擇顯而易見。
荊科的著急軒戰嘯看在眼裏,也樂在當下。
就是眼前這個混賬,當初把他耍的那是團團轉。
不過天道輪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曾經的耍人者現在變成了被耍者。
軒戰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逗弄懲罰荊科的機會。
當然更重要一點,軒戰嘯也是想透過這種調侃方式給荊科漲漲記性,讓他切實明白他的小命是掌握在他的手裏的。
而這些則是他後麵與之說道詳細所需提前做的鋪墊。
“你說是小腹有腫脹感覺是嗎?”玩笑開的差不多了,軒戰嘯開始正經答話。
“是是,就是這個位置。”點指了自己的腹部,荊科似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趕緊回答,生怕錯過就沒了得到救治機會。
聽罷荊科慌亂回複後,軒戰嘯故作沉思狀思索數秒,完了肅然回道:“腹部脹,是藥物中和毒素產生的正常反應,這說明藥效在起作用。這些天你除了腹脹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特別感覺?”
“呃……”不敢大意,荊科仔細琢磨了一下認真回道:“我這段時間除了腹脹還有就是睡眠不行,有點神經衰弱感覺!”
現在的荊科那就如同是驚弓之鳥,稍微有點不對勁地方,他都會將之放大,事關到生死層麵。
譬如他現在所謂的神經衰弱,睡眠不足,根本就是毒藥給他壓力太大,過於緊張導致人無法安定。
這種方法非常好解決,僅需幾片安定就能搞定。
所以軒戰嘯想也不想立刻給出答複:“這個問題不難解決,回頭我在給你補兩片藥丸,你按時吞服就可以了。”
感激涕零啊,軒戰嘯能這麼爽快給自己解決“麻煩”委實是叫荊科感動。
當下啥也不想連聲道謝:“謝謝,謝謝軒兄弟照顧。”
“嗬嗬,哪裏哪裏,”軒戰嘯受用的擺擺手,完了順勢接茬:“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這麼客氣。你這麼給麵子待在這裏,要說感謝的應該是我啊。”
話雖是誇讚,但卻透著濃濃諷刺。
荊科對此除了訕笑兩聲作為回應,縱使心底再有什麼想法怨言也必須接受。
“既然荊科兄弟現在身體無恙,那麼有件正事我想跟你說道說道。”
“有什麼事軒兄弟直管講,是不是需要我做什麼?能做的我肯定做,隻是我現在這狀態,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軒兄弟的忙啊。”
荊科倒是顯得很謙虛。
不過軒戰嘯可不會被麵前男人謙遜外表迷惑。
正所謂會咬人的狗從來都會叫,荊科的厲害不言而喻。
別開他現在老實的像個孫子,那不過是他身處環境不得已為之的偽裝。
軒戰嘯相信就荊科這家夥的心思,隻要給他機會他保不齊就會給你來上一口。
要知道這種人是非常危險的,這也是為什麼軒戰嘯要下來跟對方說道說道的緣由。
“嗬嗬荊科兄弟太過妄自菲薄了吧,誰不知道你在葒海的光輝事跡。其實呢我找你也沒什麼,隻是你在下麵待的久了不太了解上麵情況,我過來就是想給你說收現在外麵的形勢。”
眉尖稍微抬了抬,荊科瞥了眼軒戰嘯,想從年輕人眸中讀出一些有用東西。
因為年輕人這次下來總給他一種奇怪感覺。
這種感覺沒法用言語形容,不過荊科非常確定,這次年輕人下來絕對不會似他說的那樣就給他介紹下外麵形勢那麼簡單。
“哦,外麵發生了什麼大事兒嗎?嗬嗬,我在這裏確實不了解外麵情況,軒兄弟如果願意,我倒還真是想聽聽有什麼新鮮趣聞。”
“哼!”冷哼一聲,盧光生聽得荊科這般閑適話語不由右腦插口:“你小子倒他娘的聽清閑啊,還想聽聽新鮮趣聞,你他娘當我們來給你唱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