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守衛頭目倒是挺上道,知道這個時候不易深談這個話題。
軒戰嘯既然開口就昨晚事情想他們弟兄道歉,就已經是給足了麵子。
守衛頭目要是再不知好歹繼續糾結,那他可真就有點不知好歹了。
對方有意揭過此事,軒戰嘯便也不再繼續。
在說明自己要車離開後,守衛頭目立馬是麻溜給軒戰嘯安排了輛車子。
上車後,軒戰嘯沒有廢話直奔特戰隊營部,今天是肅清行動開始日子,時下淩晨四點半,感到戰區應該來得及。
淩晨的戰區空空如也,軒戰嘯駕車一路狂奔,返回戰區後,預想中的人聲鼎沸並未出現,這叫匆匆趕回的軒戰嘯有點納悶。
這什麼情況。
很顯然,在如此大戰來臨前夕,營部這般安靜很不科學。
要知道即便是過去訓練時間,這個鍾點營區操場都不可能這麼安靜。
這不科學,這是在是太不科學了!難不成隊伍已經走了?
這似乎是唯一靠譜解釋。
可是軒戰嘯相信許峰是不可能在不等他過來情況下帶隊離開的。
除非事情緊急來不及等待。
但就算在緊急打開電話告知聯係下總是可以的嘛。
這樣至少能給他個具體接頭地點。
現在倒好,軒戰嘯就算想去找許峰他們,也沒法找到。
喝酒誤事啊!喝酒真的是誤事啊!
軒戰嘯開始有些懊惱於自己昨晚的放縱疏忽。
很顯然,他有點開心過頭,過於托大了。
要知道這次任務雖然難度不大,但卻是新兵第一次上戰場麵對近百隻異變蟲的戰鬥,也是新兵和傭兵第一次在真正戰場進行磨合。
如此關鍵時刻軒戰嘯沒能跟隨大部隊出征,這若是隊伍在戰鬥中遇到什麼不測,軒戰嘯那是得懊悔一輩子的。
盡管他軒戰嘯和新兵僅僅接觸隻有一個星期左右,但怎麼說這些兵也是他手把手教學帶出來的。
更何況平日裏軒戰嘯私下也場合新兵玩鬧在一起,對這些兄弟還是很有感情的。
本來這樣戰鬥,作為隊伍最高戰力的他應該在場惻隱保護,可卻是因為喝酒誤了參戰時間。
這事兒軒戰嘯不僅有違隊伍條令,他也辜負了許峰對他的信任。
帶著懊喪負責心情,軒戰嘯朝營區作戰部走去。
軒戰嘯現在需要趕緊找個人問問情況,如果隊伍剛走沒多久,那麼現在趕去還來得及。
不過等軒戰嘯來到作訓部看到屋內熟悉燈光大亮的時候,軒戰嘯的原本焦躁的心漸漸平適了下來。
帶著某種期許,軒戰嘯推開作訓部大門,果不其然,老許正扶在桌案俯肘沉思。
見得老許聲音,軒戰嘯那是如釋重負下意識長吐了一口氣啊。
聽得身後有吐氣聲傳來,許峰身形不動,頭不轉,沉聲問了句:“什麼事兒?”
軒戰嘯上前一步,著手輕拍在許峰肩膀,然後回道:“是我老許。”
扭轉過頭,看清旁邊人麵目胡,許峰揚起眉毛:“小軒?謔,你這昨晚喝了多少酒啊?”
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那熏人勁頭直接是叫回頭的許峰退避三舍。
被老許這麼大動靜一質問,軒戰嘯也是有點不太好意思:“呃……有那麼明顯嗎?”
“你說呢?”
不置可否著掌堵在鼻頭完了用力哈了口氣息。
完了,一股叫人作惡的味道鑽入鼻頭。
“我靠!”也是被自己吐出的酒氣跟熏的反胃。
許峰見狀腦袋直搖:“你這昨晚是喝多少味重成這樣啊?”
對於老許這個簡單問題,軒戰嘯隻能是訕笑抓頭。
明知道今天有任務要做,自己卻宿醉的跟個爛人。
這種行為擱在軍隊那就是瀆職。
不過軒戰嘯嘛就是個掛職軍人,從本質上講他是不受軍隊條令約束的。
再加上他本來就是義務幫忙,老許也不好就此對軒戰嘯說道什麼。
否則如果換做是他底下的兵,就軒戰嘯今天這個行為絕對是要被訓死了。
“來,先喝點熱茶吧。”搖著腦袋,許峰取過茶杯給軒戰嘯倒了點熱茶:“怎麼樣,昨天老羅過去事情都談妥了嗎?”。
知道許峰話裏所指是說林木業,薛嬸轉移事情,軒戰嘯點點頭:“都談好了。”
“嗯那就好,這林老爺子安定下來,你也少了幾分牽掛,不是壞事兒。”許峰理解的說道。
“呃……老許啊”這進來後一直在說道自己的事兒,可時下最重要的行動事宜許峰卻是隻字未提,所以軒戰嘯插口問道:“這不是今天行動嗎?那個具體咱們什麼時候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