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不由哆嗦,道上的事兒可是沒道理可講的。
在這可沒什麼規矩,老大要懟你,那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任由對方懟。
而更糟糕的是,看場小弟得罪的還是虎豹堂最不能得罪的人。
車幹什麼存在啊?那是連堂主盧光生都得尊敬的主。
可他呢,居然不認得此人,還對此人身份表示質疑,看場小弟不禁是為接下來命運感到擔憂。
軒戰嘯自顧自走進賭場,他這次過來,還真就是衝著看場小弟來的。
重新走進後,軒戰嘯明顯察覺看場小弟麵色古怪,身子不自主抖動,當下便是猜測出一二,對方這是怕了。
無奈歎口氣,軒戰嘯心道是:哥哥我有這麼嚇人嗎?
“唉,兄弟!”不管怎麼說,先行招呼對方一下。
聞言,看場小弟畏畏縮縮不知是苦還是笑的擠出絲及其難看弧度,完了應了聲:“嗬嗬,車哥。”
“嘖,你看你,這模樣好像我要吃了似的。我有那麼可怕嗎?”
你不是可怕,你是恐怖。
心底暗道,看場小弟麵上卻是保持難看笑容:“啊,不不,不是這樣的,車哥怎麼會可怕呢?嗬嗬。”
言不由衷,看場小弟就沒意識到,說這番話應該注意下麵上神采。
不過軒戰嘯不是盧光生,他可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當下笑著點點頭:“這就對了嘛,我呢,跟兄弟你沒有區別,既然入了這虎豹堂的門,那大家就都是兄弟,你沒必要怕我,也沒必要畏懼我。早上的事兒,別放在心上,你當時的處置方式沒有錯。盧哥他呢也是著急沒有了解清請,在這兒,我給他倒個不是。希望兄弟你別在意,以後呢,還繼續保持這樣的處事風格。不管是誰,不管他什麼身份,你呢,搞不清楚就盤查,這絕對是沒錯的。以後要是誰因為這事兒為難你,跟我說,我幫你出頭。”
盧光生混江湖時間久了,自然不會在意那些細節性東西。
他對手下看不慣就大罵,這是他們道上的習慣。
隻是這些落在軒戰嘯眼裏卻是不怎麼對路。
相反,軒戰嘯為人處事更願意秉持互尊互助原則。
你敬我一尺,我自是敬你一支。
早前童年經曆叫軒戰嘯明白,這世上本無貴賤之分。
他絕不會說看不起底層人士,同樣也不會巴結所謂權勢貴族。
所以對於軒戰嘯來說,這看場小弟之前對他的無視根本算不得什麼。
他這次過來也就是為當時盧光生扇打他幾,巴掌說幾句公道話,安撫下看場小弟受傷心靈。
畢竟,小弟也是人,他也有尊嚴,似盧光生那樣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人一頓“哈賽”終歸是不好。
聽得軒戰嘯說道這番話語,看場小弟整個人都傻了。
他有些不確定軒戰嘯說這些話意思。
直覺告訴他,對方想要表達意思絕對和話語明麵意思不同。
這臉盧光生都敬畏三分的存在,怎麼可能跑來跟自己道歉?
而且還是在自己無視他,為難他在先情況下。
所以,看場小弟很快便是一臉苦笑告饒道:“車哥,你,你這,這我可受不起啊,那,那剛才都是我的錯!是我眼瞎,是我不是東西,你……”
“怎麼回事兒,你他娘又給老子搞什麼事兒了。”身後爆喝聲傳來,軒戰嘯抬眼看去,好嘛,但見看場老大氣勢洶洶跑了過來。
到底就要動手打人,軒戰嘯趕緊是探手將之攔下:“唉,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手嘛。”
被軒戰嘯這麼一擋,看場老大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火氣登時湮滅了下去。
“啊,嗬嗬,車哥,是這小子該打!這貨真是不長記性,我剛給他教育完,這沒想到居然又他娘在這兒跟你搞事兒。說!你又怎麼惹車哥不高興了。”
欲加之罪啊,看場小弟都快哭咯。
他無奈求助看向軒戰嘯,希望軒戰嘯能給說句公道話。
軒戰嘯本就是過來安撫看場小弟的,哪知道弄巧成拙,反倒是叫人家更境況更難處之,這多少是叫軒戰嘯有些無奈。
“好了好了,你這個我就要說你兩句了。”軒戰嘯將看場小弟拉倒一旁,免得又被無辜波及。
完了繼續道:“你這過來什麼都沒問,事情都沒搞清楚呢,就向他興師問罪,雖然你出發點是好的,但這方式方法是不是有問題啊?”
“呃……這個,”也是沒想到軒戰嘯會為看場小弟說話,作為老大,看場大哥吞咽口吐沫:“這事兒不用問,我剛看見他找車哥你不愉快了。”
底下頭,軒戰嘯撓了撓:“你看見了?你看見鬼了啊!我這剛進來,他什麼都沒跟我說,你為啥覺著他找我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