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軒戰嘯可就真是好心辦壞事兒了。
“行,那你去吧。啊,見到老楊,記得帶我向他問聲好。”
“好的!我會把祝福帶到!”話閉,軒戰嘯便是領著裝載信號屏蔽器的皮箱行出了軍訓處。
出來後,軒戰嘯深吸了口氣。
這次還真虧了老羅適才多說一句,不然按照軒戰嘯原定計劃,他現在準備回營部了。
畢竟,許峰那邊雖然說要回營部,但到底沒有給出具體時間。
他軒戰嘯這代理團長這兩日也基本在外麵跑,沒有關心營部事情。
時下相關事情忙完,也是該回去營部履行代理船長職務。
但現在老羅那邊一提醒,軒戰嘯這才想起還有楊逍需要知會下基地行動。
所以當下,他先行去是去停車場把手裏東西放在車上。
沒辦法,不這麼做,回頭去醫院見了楊逍,後者肯定會對此樣東西產生疑問。
而一旦叫他知曉自己和許峰私下整的事兒,這貨保不齊就會要求參與。
但是現在楊逍還有更為重要事情需要做,軒戰嘯可不希望節外生枝。
放好皮箱,軒戰嘯將車門鎖好,罷了便是提步朝軍醫院走去。
熟門熟路來到醫院頂樓,軒戰嘯隻一眼就瞅見了在樓道來回跑動的楊逍。
見得對方這個模樣,軒戰嘯不由笑了。
當下朗聲招呼一聲:“嘿,楊隊長,這麼有閑心啊,醫院裏都不忘鍛煉,你真是讚特戰隊的好表率啊!”
腳步一停,聞言的楊逍回轉過頭。
瞅見後方來人麵目後,三兩步竄到軒戰嘯跟前,二話不說一拳砸下:“你小子不夠意思啊,老子在這裏受洋罪,你也不來看看老哥我。”
“冤枉啊!”軒戰嘯哭喪著個臉頰。
能不冤枉嘛!
軒戰嘯這兩日在外忙碌的辛苦楊逍怎會知道。
“老楊,你這真是冤枉我了啊,我來醫院幾次了,你這家夥一直在睡覺,我這總不能把你吵醒吧。再說了,你窩在醫院憋屈,你當我在外麵舒服啊?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咋過的。”
“昨天晚上?”老楊意味深長笑了笑,隨即以著一副老司機口吻道:“咋地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見著老楊那麵上不靠譜神采,軒戰嘯苦笑歎了口氣:“你個老不正經,想哪兒去了啊。這老許這兩天都守在醫院照看你們,營部事兒都擱我一個人身上。這不我忙完外麵事情,回去還得審閱隊員寫的戰鬥總結報告,你說我這……容易嘛。”
聽得軒戰嘯哭訴,楊逍沒有預想中的安慰之言,反倒是譏笑一句:“要我說你小子這就是活該,活該你忙,活該你晚上批戰鬥總結報告,活該你受罪。”
三個重音排比當真是把軒戰嘯說的心都快碎了。
心道是:這是鬧哪樣啊?
“喂,我說老哥,你這話說的可太傷人心了啊,我這外麵,營部兩頭跑,忙的跟個二小,咋倒你這兒就成了活該呢?”
楊逍聽罷聳聳肩膀,不置可否道:“當初我說回營部帶隊你們不讓,非說我有傷在身要靜養,就我這身子骨,那點傷算個屁啊,他醫院不了解咱聖甲鬥士情況,你軒戰嘯尉官級也不了解?你說你當時不忙說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現在怎麼樣?報應了吧。唉,要我說這最公平還是老天,你啊,在外麵折騰受罪就是老天看不過給你的報應。嘿嘿,你說這是不是你自個兒作的?”
軒戰嘯無語了。
這楊逍的話還真是叫他無言以對。
仔細琢磨起來,貌似還真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這……”
就在軒戰嘯啞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廊道內又傳來一記聲音。
“你們兩個躲哪兒絮絮叨叨在說我什麼呢。”
轉過頭,軒戰嘯,楊逍聞聲側目,來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們口中討論的許峰。
“嗨,老許!”軒戰嘯趕緊衝後打聲招呼。
沒辦法,他這邊剛才說道的那句話終歸是有點……做賊心虛。
“你怎麼跑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這邊事兒有我在就可以了。你沒必要跑過來探望。你現在重點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戰車改造這檔子事兒上。”
一聽許峰口裏提到戰車改造,楊逍登時便是來了興趣:“怎麼地,這戰車改造計劃已經動工上馬了?這麼快?”
軒戰嘯麵露苦澀:“沒辦法,不早點,等蟲子來了,再造就沒意義了。”
“啊,也是也是,那現在進展如何啊?”楊逍趕緊追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