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說這個節骨眼,還要像老媽子一樣去照顧歐陽瑾萱這樣麻煩,實在是叫人傷神啊。
但有啥辦法呢?誰叫軒戰嘯遇上這個主了呢?
軒戰嘯有時閑暇時也會思量,如果當時,歐陽瑾萱大戰異變蜈蚣時,他不出手救援,那自個兒後麵日子會不會安寧許多?
無聊的念頭,軒戰嘯稍適閉目養神,趕緊是再次抖擻精神重整旗鼓。
現在可不是他休息時候,營部一眾弟兄還等著他回去“照顧”,他可不能把寶貴時間浪費在路上。
重新啟動車子,軒戰嘯繼續前行。
眼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軒戰嘯車速沒法提起。
隨著末世進展,這戰區內百姓生活愈發趨於常態。
身處戰區之內,你幾乎很難想象邊界緊張態勢。
這種情況多少是有點奇葩和叫人匪夷所思。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也恰恰說明了華夏軍人的擔當。
因為正是有了這些鐵血軍人的無私奉獻,正是有了他們在前線不惜性命的拚殺,才有了駐地民眾的安然生活。
可惜這些東西,戰區內很多百姓並沒有意識到。
愈發安寧的生活讓他們覺著理所當然。
這從當時邊界引發的民眾騷亂便能看出。
雖然那更多是因為一小撮別有用心份子亂來,但從一個側麵也是說明民眾對軍部不信任。
他們覺著軍部並未對戰區穩定做什麼。
這種事兒不禁是叫人唏噓。
車子行了二個多小時,周圍的環境越來越荒涼。
這說明軒戰嘯距離特戰隊營部已經不遠了。
在這兒,軒戰嘯車速終於是可以徹底釋放。
在這鳥不拉屎地方,你基本很難看到行人和車輛。
軒戰嘯穩穩駕車,不斷提速。
因為知道路上不會有什麼行人,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去享受速度的快趕。
但是,老天爺今日似乎是有意要給軒戰嘯難看。
就在軒戰嘯這邊提速享受速度快趕沒幾分鍾,軒戰嘯突然發現,前方不遠處路麵旁邊,一個人影緩步踱出。
“我靠!”暗罵一句,軒戰嘯趕緊腳轟刹車。
刺耳的刹車盤摩挲聲刺人耳膜,可就是這樣,前方側旁閃出的人影竟是絲毫不為所動。
他就跟是聾子般悠哉走到道路中央,然後特裝比的側身麵對那因急刹而慣性滑行的越野車。
眼眸微微蹙起,軒戰嘯目光凝視前方人影。
軒戰嘯此時肅然表情並非是因為對方找死行為,也不是擔心自己慣性衝擊車輛會給對方造成傷害,他肅然的根本原因是……
黑色袍子,鬼怪麵具,隨著距離愈發拉近,軒戰嘯腦中不自主冒出那幾個字來:“黑袍人。”
沒錯!此刻站在擋路重要,像個碰瓷兒的裝比犯不是旁人正是叫軒戰嘯到目前為止都鬧不清底細的黑袍人!
這家夥怎麼回在這兒?
哐當!
車子在滑行了差不多五米距離終於是停下了。
前衝帶起的巨大的發作用力將軒戰嘯拉回了座位。
而越野車也是堪堪停在了黑袍人近前。
隻有不到五公分距離,換句話說,軒戰嘯適才製動如果再慢一點,現在這黑袍人怕是就得和越野車來個熱切擁抱。
不過也正是眼下這個情況,叫得軒戰嘯不用詢問就能百分百確認麵前黑袍人如假包換。
因為如果對方是假扮的黑袍人,絕對沒這份膽識麵對衝擊而來的越野車無動於衷。
那麼問題來了?這家夥這次擋路究竟有要幹什麼?
難道是過來找自己要那蟲後的東西?
這是軒戰嘯目前能夠想到的唯一解釋。
不管不管結果如何,對方既然守在這裏等自己過來,那肯定是有事兒要說。
而且從其沒有偷襲出手看,他應該不是來跟自己打架的。
既是如此……
打開門,軒戰嘯從車上跳了下來。
人都守了那麼久了,自己要是不下車“接待”下,熟識不上台麵。
“嗬嗬,這還真是巧了,你是上次半夜跑醫院給我丟紙條那家夥嗎?話說你們這都什麼鬼習慣,為啥非得整個罩子把自己裹起來。你們是搞行為藝術的?還是長得醜不敢見人?唉,何必呢,這臉麵是爹媽給的,有啥不能見人的?那個你要是還是上次那位兄弟……怎麼著,這次過來是找我討要蟲材的?唉,兄弟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會不會太著急了?那蟲後在蟲族什麼地位你不會不知道把。想獵殺他弄到蟲材……似乎沒那麼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