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簡單喝酒事情,跟喬山這麼一表演,許峰這麼一附和,弄的軒戰嘯好像犯了多大誰人似的。
正所謂做戲做全套,喬山繼續道:“一頓是他自個兒欠我的,這頓幾個月有了。後來是前段時間答應我跟老羅。”
“老羅,哪個老羅。”許峰插話。
“就是軍需後勤保障處的老羅呀。”
“啊,他呀。軒幹事,你還欠老羅的酒了。”反問一句。
望著許峰正兒八經詢問模樣,軒戰嘯心頭一萬匹曹尼瑪飛奔而過。
心道是:你倆這是鬧哪樣呀。
“說啊。有沒有這回事兒?”許峰饒有興趣追問道。
軒戰嘯無奈撓頭,結巴點頭:“有,是有這麼回事兒。”
“這麼大的事兒你不跟我說,你不知道老羅是做什麼的。他的酒你也敢欠,好在老羅同誌是個深明大義,不拘小節的人。要是擱著尋常家夥,我告訴你小軒,就你今天整的這檔子事兒,回頭啊……給你穿小鞋你都不知道。”
許峰今天明顯心情很好,否則以他個性絕跡沒可能有心思跟軒戰嘯開這種玩笑。
明白許峰是在玩笑的軒戰嘯也不是特別在意。
他想的很清楚,許峰這段時間壓力著實太大,時下能見他這般玩笑也是難得。
所以犧牲一下,給他借題發揮,舒展下心情也沒什麼。
畢竟,就是幾杯酒水而已,沒啥大不了的。
“第三杯酒就是今天的這杯。”許峰繼續。
“是啊,就是這樣。”喬山老實應道。
“行了!老喬,這事兒我知道了,我僅代表組織像你道歉,這件事兒是我們平時思想教育做的不夠,我們疏忽了,我們回去一定好好處分軒幹事。同時也請喬工你平時多幫我監督軒幹事,如果再有他拖欠酒水飯局這種事兒給我電話。”
“這,這個一定。”喬山倒是也不含糊,直接滿口答應。
軒戰嘯那個無語啊。
“還有軒幹事你,這三頓酒你得負責,一頓不能少有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就是前兩頓我負責OK,可這最後一頓,老許……好像……”
“最後一頓怎麼了。你有問題?”
斜眉一撇,許峰一個眼神直接是叫軒戰嘯“吃癟”了,當下啥意見沒有,高舉雙手做投降狀:“我沒問題,我啥問題沒有,一切聽從組織安排。”
聽罷,許峰滿意點頭,手拍軒戰嘯肩膀:“這就對了嘛。”
哈!哈!哈!
場上三人相繼爆笑。
離開山洞基地,軒戰嘯,許峰沒有耽擱。
這家裏還一堆棘手事情需要處理,車上路後,軒戰嘯抱怨道:“我說老許同誌,剛才有必要那麼……“認真”嗎?”
許峰明知故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認真不認真的?”
“還能是什麼。喝酒的事兒唄。”
“你覺著呢。我在跟你開玩笑。”
“我……”
“三頓酒,喬工,王主任,老羅人家都幫了咱們特戰隊不少忙,旁的我不多說,你自個兒講這酒該不該請人家?”
“該……當然是該,我就是……”
“那就行了,你隻要知道該就成了。找到蟲後,把它殺了,完了帶隊回來,咱們把喬工,王主任,老羅一起請來,好好合上一一碗。”
話到此處,軒戰嘯才聽出味兒來。
原來之前許峰那些玩笑聽起來是玩笑其實是暗含深意。
他是借著這所謂喝酒希望自己能夠完成終極獵蟲任務,然後跟他許峰與隊員們一起凱旋回歸。
所以說許峰適才說的喝酒與其說是喝酒倒不如說更多是一種美好期許。
了解了這層意思的軒戰嘯哈哈一笑:“放心吧老許,這酒啊咱們一定能喝上。”
聞言,許峰側目看了軒戰嘯一眼,眼神中閃爍著些許意味深長色彩。
“對了老許,這改造戰車已經搞定,那下麵相關訓練你打算派誰過來學習操作。”
這是大事兒。
武器裝備再好,關鍵還得使用的人。
如果沒有與戰車係統相關匹配人員,不了解戰車內部詳細操作,那麼說啥都是白搭。
一個二把刀,是沒法做好一台手術的。
更何況,改造戰車代表著軍部最新,最前沿科技,要是不切實學習操作,那肯定是不行的。
軒戰嘯這個提問也剛好撞到許峰心理考慮的點上。
他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著誰來做這個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