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幾千年之前,那個時候的我也不過與你們差不多年紀,當然了……天賦異稟,自然不是你們可以比的,不要笑,這位龍城的長老,這是事實,事實……”
“我的師傅,更是一位驚天動地的大人物,他的學識眼界,功法修為,無不是通天徹地,冠絕古今,我敢說至今為止也無人能夠超越他的成就。”
王龍三人齊齊冷哼了一聲。
“啊,你們不知道他是誰,自然會這般不屑了……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的師傅便是初代龍頭,你們還會這樣麼?!”青衫怪客仿佛饒有興味地望了三個人一眼。
“什麼?你是說你的師傅,是初代龍頭?!不可能!”王龍叫道。
青衫之人怪笑一聲:“自然,我沒有辦法證明給你們看,不過對於你們這樣的螻蟻一般的人物,我有什麼必要說謊呢?不過……罷了,你們相信與否是你們的事,就當是聽一個故事吧!”
“我是蛇妖一族的人,但我的恩師卻是初代龍頭,而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人族與蛇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生來就處於一個十足的矛盾之中。”
“不過說實話,對於蛇妖一族我並沒有感情,因為從小便是師傅養育我長大。如果當真要我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導向師傅這一邊,蛇妖一族怎麼罵我,我怎麼會在乎呢?”
他的眼睛望向天際,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不知幾千年的年少時代。
“隻可惜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我們蛇妖一族的女子……為了她,我回到了蛇妖一族,師傅絲毫沒有阻攔,也沒有任何怪罪我的意思。當然,我自己內心很有些愧疚,當下便在師傅麵前發誓,我這一生絕不會幫助蛇妖一族對抗人族。”
“然而這隻是我一廂情願罷了……要融入整個蛇妖一族,和我的妻子完滿的生活,就不得不做出一些事情,很讓人厭惡,但卻無可奈何。”
“總之……”他忽的長歎一聲,似乎很有幾分無奈:“我殺了一個人族的長老,他是初代龍頭手下的重要人物。我知道,師傅再也不會原諒我了,我……背叛了他。”
“不過也因此,我獲得了蛇妖一族的信任,當時我心中便有了想法,要想方設法補償師傅。我為了這一點在蛇族之中爭權奪勢,並漸漸地爬到了很高的層次。”
“我知道最好的報答師傅的方法,就是將蛇妖一族偷取的龍文天書拿到手,還給師傅。不過這很難,非常難,當時隻有蛇族族長一個人能拿到這一卷秘典。”
他停了停,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當時的蛇族族長也覺察了幾分我的野心,然而那時候他也已經到了暮年,壽命所剩無幾,很快便死去了,臨終前便吩咐建造了蛇族禁地,並立下了隻有曆代族長臨終時方可進入的規矩。”
“你們能夠猜想得到,我自然很快就偷偷地潛入了裏麵……我通過了許多秘境,用了很多方法,終於將石棺打開,然而……裏麵是空的,空空如也,蛇族的先祖族長騙了我……”
“不過我仍然在石棺四壁之上看到了龍文天書,於是便忘記了這個陷阱,情不自禁地去鑽研去記憶,卻再度中了他的軌跡,被他用黃泉奈何珠鎮壓了魂魄,永世不得翻身。”
“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多虧了你們兩個拿走了那黃泉奈何珠,我才能夠重見天日,雖然此刻的我,就好像一個苟延殘喘的孤魂野鬼罷了。”
“怎樣……這就是我的故事,怎麼樣?”他笑眯眯地問道,仿佛適才的事情真的隻是一個與他毫不相幹的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