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之從她嘴裏聽到這個男人名字,還聽出她對這個男人的信心。
她那麼篤定他動不了這個男人,仿佛她和羅澈才是站在一邊的,而他是與他們對抗的敵人,他在棒打鴛鴦一樣。
“我已經這樣說了,你還要堅決和他要一起?”沈暮之覺得這個場景,似乎有些像當年她也是這樣在他麵前護著封景弦的。
她總是這樣,對他毫不留情,對別的男人百般維護。
“羅澈是******的二兒子,你動不了他,不要做那些無謂的事。”向止嵐擔心他衝動,做出什麼難以控製的事,便事先提醒道。
但是這種提醒,在沈暮之的耳朵裏卻像是示威,******不就是頂頭那位的左膀右臂嗎,他確實動不了,也不能動。
“難怪我怎麼都找不到你。”沈暮之現在有些了然了,眼眸陰沉地微眯:“你那麼早就認識他,他一直喜歡你?”
向止嵐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卻不想和他解釋,本來就是要和他一刀兩斷的,讓他這樣誤會倒是方便些。
沈暮之見她不答,更加篤定了,她有了依仗,所以才敢這樣回來。
“好了,我要帶恒恒他們……”
向止嵐話音未落,就見沈暮之忽然俯下身,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脖子便被咬住了。
她猛地用力將他推開,捂住那片發疼的地方,氣惱地瞪他。
沈暮之垂眸看著她的手,他注意到她的手上並無婚戒。
也許她和那個男人的感情並沒有他想得那麼牢固,既然他用強硬的手段拆不散,那他便用迂回方式,他無孔不入的入侵他們的生活,他就不信那個男人會不介意。說他卑鄙也罷,他會不惜一切讓她回到他身邊。
“很疼嗎?”沈暮之拉開向止嵐的手,垂眸看著那上麵還有咬痕,過不了一會兒就會成紫紅色,他很滿意這個吻痕的傑作。
“你被咬下看疼不疼!”向止嵐不知道他發什麼狂犬病,揮開他的手,往裏頭走去。
這一次沈暮之沒有阻攔她,他跟著她一起走進臥室。
恒恒和小葵都躺在大床上睡覺,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睡得很香。
“把他們抱起來吵醒就不好了。”沈暮之站在向止嵐身邊,低聲道:“不如等他們睡醒。”
向止嵐看著兩個娃的睡臉,沒有辦法,點了點頭,坐下來等著他們睡醒。
沈暮之坐到她身後,他想這樣從背後抱住她,可是又怕她反抗吵醒孩子,便忍著沒動,低聲說起:“恒恒已經知道我是他爸爸了。”
“我本來也沒打算隱瞞,想安頓下來後,讓他們見見你的。”向止嵐伸手過去摸了摸小葵的亂發,低聲道:“就算你曾經想過傷害他們,但我不會否認他們和你之間的血緣。”
沈暮之心髒一緊,她還是提了,這件事在她的心裏恐怕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那時候確實有過那麼瞬間的念頭。
“這句對不起你應該和恒恒,還有小葵說。”向止嵐眼睛微澀,低聲道:“小葵足月出生還因為先天不足在保溫箱裏呆了半月,如果那時候七個月破腹……”
她說不下去了,也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