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鄭陽,今年27歲,從小在法國一個小鎮的孤兒院長大,本來生活還算平靜,直到8歲的那年,一位陌生中年人來到孤兒院,這個人就是我十分尊敬的羅本叔叔,說來也奇怪,羅本叔叔每年就來那麼一次,每次都隻會陪我呆上一兩天就走,我曾經問過羅本叔叔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對我這麼,叔叔每次都笑而不答,這個問題我也詢問過院長,每次院長的表情很古怪,直接把我攆出辦公室,我感覺院長似乎很害怕羅本叔叔,既然沒有人願意告訴我,隻能將這件事拋開,畢竟叔叔對我好就行了,知道那麼多也沒用。
安逸懶惰形容我再好不過了,我也樂得其所,直到發生了那件事,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
法國的夏天總是那麼悶熱難熬,許久沒有下過雨的小鎮即將迎來一場甘霖,不過如此陰沉的天空也是不常見到的,這也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吧,今天的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食堂吃早飯,因為我病了,確切的說是頭很痛,難以形容的痛,驚叫聲著實嚇壞了我的死黨--卓爾,驚嚇的卓爾把我送到了孤兒院的醫務室,起初醫生以為又是我和卓爾的惡作劇,之前我們偶爾會跟醫生開開玩笑,有時候玩笑確實有那麼一點點過分,不過當他看到雙手抱頭在病床上打滾的我時,醫生也嚇壞了,院長也聞訊趕來,看我這幅模樣他並沒有把我送到醫院而是通知羅本叔叔。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處在一間華麗的房間,卻透露著古樸的味道,牆壁上隨處可見的百合花雕,鑲滿金邊的楠木家具,銀質的茶具擺放在光潔大理石茶幾上,羅本叔叔來到我的床邊,旁邊還有一年邁的老者,這個老者感覺就是壓迫,壓迫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危險的氣息,滄桑的臉龐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一直低著頭,突然,他抬起了頭,微笑向我望了過來,我從沒有看到如此可怕的微笑,恐怖的威壓向我襲來。
這是什麼,我究竟看到了什麼,紅色,對深深的紅色,他的頭頂上泛著深紅色的光,有一團霧氣在紅光中徘徊,霧氣漸漸凝實變成了血色骷髏,雙眼冒著燃燒的火焰,那骷髏似乎察覺到了我在看他,亢奮的發出刺耳的尖叫,向我衝來,本來不疼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我緊閉雙眼,揮動著雙手。
“走開,走開.。。”
劇烈的頭痛,心中的恐懼使得我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鄭德,你似乎做的有點過分了”
“我就想看看這孩子是不是真的覺醒了,很顯然是這樣子的”鄭德平淡的說
“好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哼!如果還有敢有下次”羅本盯著鄭德,言語中充滿著警告意味。
不再理會鄭德,羅本慈愛的看著鄭陽,撫摸著鄭陽的額頭,
“你就做這個孩子的教父吧”
“真的嗎,為什麼是我,你知道亞蘭是不會同意的,”
“鄭德吃驚的看著羅本,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雖然是言語拒絕,但是眼神中更有一股莫名的興奮,這些豈能逃得掉羅本的眼睛,羅本站起身,輕輕地拍打鄭德的肩膀,
“你知道做他的教父意味著什麼,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鄭德低下了頭似乎在回憶往事,身體微微的顫抖,艱難的做著決定。
時間仿佛過了許久
羅本並沒有催促鄭德,他們認識幾十年,但是羅本知道這件事對於鄭德來說並不容易,
似乎想明白的鄭德緊握雙拳,緩緩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