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相同的,年齡小了幾歲,不知道長的是不是一樣啊,糾結了很久隻能坦然接受了。
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既然占用了你的身體,會代替你好好活下去,放心吧。
謝謝!說完一身輕鬆。
咕嚕咕嚕,原來她是餓暈的。
按照記憶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順手給自己把了脈,除了有點貧血,瘦了點,身體還算健康。
一路上有些可以吃的野菜都順手穵了出來。還有些蒲公英、枸杞顆、山藥、芍藥等。
拿回家去,能吃能種植的,隻要看見都順帶回去。
走了n久,久到腿幾乎邁不開步了,總算到家了。
看到久違的家,傻眼了,破破爛爛,兩間破舊的茅草屋。院子是用幾根木頭訂製的,東掉一塊西掉一塊,連門都沒有。安全問題根本不用考慮。
慢慢走進院了,把籃子放下,推開屋門,大致看了一下,一張木頭床。床上被褥已被洗的發白,一個舊缸,缸裏隻有一些粗麵,一個破桌子,桌子有兩個舊碗和一雙木筷。
歎了口氣,東西少房間整體還算幹淨,既然來了,隨遇而安吧!
會中醫,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定能生存下去。
收索腦中記憶,這個村子,也算不上是村,隻有六副人家。
自己家在東邊第一家,在西邊走十多分鍾。有一家,姓王嬸子家,男人叫王正。在鎮上做工,她一人在家帶三個孩子,大的八歲虎子,二的是個女孩叫萍兒六歲,三的四歲女孩叫豆芽,家裏開荒二畝地,全是王嬸子一人打理。
王家旁邊有一家是海爺爺和奶奶兩人,無兒無女,海爺爺打獵為生。
在往西南走有一家姓李和姓郭的兩家。聽奶奶說都是成經逃難才到這邊的,一住都是幾十年,沒有官府過問,也不用交稅。
屋簷下有口鍋,拿碗裝了點麵,放了點水,外麵籃子裏蒲公英葉子摘好洗幹淨和麵一起和在一起。貼餅子吃,放了點鹽,就剩一點了,油根本就沒有,貼了三個餅子。
倒點淨水把鍋洗出來,又添點幹淨水蓋上蓋子,開始生火,感謝成經自己熬過湯藥。不然根本不會燒火,不一會水開了,把餅子貼在鍋邊上。繼續燒火,火燒到聞見餅子香味覺得熟了。
洗臉盆也沒有,用碗盛滿涼水,就慢慢倒著洗了臉,看看水桶裏的容貌和之前一樣,沒有變化,還好還好。
暗暗發誓一定改變現狀,去鎮上購買一些必須品,可手裏沒有錢,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
咕嚕,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打開鍋香味撲鼻,趕緊拿下來一個。咬一口,燙、燙,咽不下去,在家很少吃這麼粗的麵的。
為了能生存下去,吃,不一會兩個餅子吃下去了,還不算太飽,不能在吃了,留一個晚上在吃吧!
收拾了一下去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