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梅見了錢雨撒嬌道:“人家都好幾個月不見你了。這些報社的人,就像蒼蠅一樣真討厭!時常會打攪人家和你說悄悄話。”
錢雨摸著瑰梅的手道:“他們也是奉命行事,混口飯吃嘛,不容易。”
瑰梅笑道:“幾個月不見,我們的錢老板,居然如此體量民心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
錢雨把瑰梅摟在懷裏道:“小寶貝,最近跑哪裏去了,這麼久都不見你。”
“我能有什麼事,無非是跳跳舞打打牌牌什麼的。知道你想人家了,人家這不是看你來了嗎。”瑰梅輕柔的指著錢雨的鼻子道。
“你爹就你這麼一個寶貝,怎麼不著急你的婚事呢,天天任由你如此自由花錢像流水一樣。那些做苦工的一年的辛苦錢都不夠你一天花銷的,還好你爹家財萬貫,否則啊,我看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出去受苦嘍。”錢雨道。其實錢雨是想知道些關於瑰梅的妹妹子珍的一些事情,但是在這猴精一樣的瑰梅麵前,錢雨不得不旁擊側敲的打聽,因為瑰梅從不在他人麵前提及自己的妹妹,錢雨想這其中必有什麼隱情。
“我怕什麼,即使我爹被我掏空了,不是還有你錢老板嗎,你不會到時候不念舊恩情,把我一腳踢了吧。”瑰梅道。
錢雨在瑰梅的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你可是這一帶最有名望的俏佳人兒,誰人不想占占你的光多看你幾眼,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瑰梅抿嘴一笑道:“想占你錢老板光的女人也成群結隊啊,瑰梅能得錢老板厚愛,深感榮幸啊。”
錢雨看著瑰梅,搖頭道:“真是可惜,可惜啊!”
瑰梅不解的追問道:“可惜?可惜什麼?”
錢雨色眯眯的說:“可惜蘇老爺隻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啊。要不然一定個個都像你一樣,美的讓人直流口水。”
瑰梅很是高傲的說:“這可不一定!”
“聽你這口氣。莫非你爹另有奇醜無比的女兒,藏起來不敢示人?”錢雨故做吃驚道。
瑰梅推開錢雨摟著她的雙手,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道:“其實,我有個妹妹。和我相比她是略遜色了些許,但也算是個美人兒。隻可惜她不懂得裝扮自己,整天穿著灰不溜秋的衣服,像個村婦滿大街跑。所以很是不招人喜愛。”瑰梅道。
錢雨故作震驚的問道:“哦,既然是姊妹,為何瑰梅小姐不管束下她,把她拉向上流社會呢。”
“隻是可惜她和我不是同娘生,所以隔閡的很。我倆很不投機。從小就是冤家,彼此都看不慣對方的一舉一動,故很少往來!”瑰梅道。
“瑰梅這麼招人喜歡的女子,誰不敬讓三分,她真是不識趣的很呢。”錢雨道。
玫瑰道:“你剛才不是見到她了嘛,就是采訪你的那個讓人討厭的女記者。”
“哦,你妹妹就是剛才的那個女記者?我對這類八卦女子很厭煩,所以剛才連看都沒正眼看她,要是知道她是蘇府千金,我怎麼也的瞧一眼呐!”錢雨惺惺作態道.
瑰梅靈機一動道:“那,你想不想,見見我那妹妹啊。”
“見她?她那麼不識趣的一女子,要是讓我下不來台,多尷尬。”錢雨裝做顧慮道。
“不管怎麼著,她好歹也是蘇府的千金,雖姿色差我些許,但……”瑰梅說到一半便打住了。
錢雨故意激問道:“但……怎麼了呢,莫非你這個做姐姐的畏懼妹妹不成?”
瑰梅生氣道。“哪裏的話,她不畏懼我就不錯了。隻是我不想誇她,但是今兒趁我高興,就誇她一誇吧。她雖姿色差我些許,但我所有的優點她都有,而她的優點我卻一樣沒有,或許這就我一直和她較量的主要原因。”
錢雨拍手道:“好,說的好!就憑你這話,足以看的出你是個率真的女子,我錢某有你這位紅顏知己足矣!”說完,他朗聲大笑。
其實,倆人心裏各懷鬼胎,錢雨想接近子珍。而瑰梅呢,想利用錢雨,把民浩從子珍身邊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