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抱著打醬油心態的關雄飛徹底的震驚了。這兩個字一下子讓他的神經緊繃起來,雖然他有些不成器,但是,畢竟是關正傑精心培養的子弟,這一份眼力卻還是有的。他很敏銳的就察覺出來,薛仁華說的不是假話,他的話語之中真的有一種無奈。
這個時候,在場的唯一一個女性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她年紀不小了,頭發一片白,但是臉上卻出奇的光潤。她哼了一聲說道:“棋子?我卻是不這樣認為的,要不是我們欠下他們的人情,又怎麼會聽從他們的調派?這件事情過去,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幹擾了。”
她這話有針對薛仁華的意思,薛仁華卻是一笑:“王家妹子,你這話說的極是,這件事情之後,我們的確是不願意跟他們扯上關係了。可是,這種事情誰說的明白呢?你就敢保證自己家裏不會出現什麼狀態,你就可以確定自己沒有用到他們的地方?”
薛仁華的話一句句出來,好似利箭一般,王家的這個女當家人身子一晃,有些頹然的坐了下去。這個組織是在太強大了,她真的不敢說自己就對他們一點需求都沒有。
蘇信達聽到了薛仁華的話,也是麵色蒼白,有些頹然的坐了下去。他的臉上非常的為難,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很大。
通過這件事情,算是統一了認識,接下來在麵對如何對付三大幫派的事情上,這些老家夥們一個個都展現了自己的精明能幹。就算是剛才還在為沈易爭取退路的蘇信達也是投身其中,叫人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就在這個房間的另外一側房間之中,那個美麗的女人就坐在其中,視線不時的掃過去,嘴角偶爾蕩漾起微微的笑容,說不出的冷酷。
“沈易,希望你可以躲得過去吧。如果你連這麼一點挫折都躲不過去的話,那麼,也沒什麼價值了。為了你,我甚至殺了我最親愛的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這個女人赫然就是麗娜。聽她的口氣,她似乎在進行一項很複雜的行動。
頓了一下,麗娜繼續說道:“這一次我沒有經過組織允許,就調用了組織內部的資源,肯定是難逃一死了。我用兩個人的死來成全你,你千萬千萬不能倒下,不然的話,我不是白死了?人生在世,誰不是棋子呢,隻有那種最為強大的人,才能夠笑看風雲,無奈啊,無奈。”
……
就在七大家齊聚開會的時候,沈易所在的那個大樓的樓下,無數的人潛伏在下麵,防備森嚴。這裏雖然看上去還很平常,還是有人進出,但是每一個進去的人都會經過無數道目光的審視。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忽然快步從人群中走出,準備朝大樓裏麵走。他動作快,可是有人卻更快!幾個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下子就將這個年輕人扭住。年輕人身子劇烈的掙紮起來,麵紅耳赤:“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