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看著鍾大師淡然一笑:“好吧,既然你一定要跟我比試的話,我成全你,希望你不要後悔。”
聽到了秦越的話,鍾大師心裏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句話真的是大有深意啊,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有兩把刷子?不管了,就算他醫術很厲害,那又如何?總不會勝過自己吧,自己可是對雷朋的身體狀況了解的。他即便是神醫,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也注定是沒什麼建樹的…
在心底完成了心理自我建設以後,鍾大師又回複了那種高人的派頭,神色間風輕雲淡:“後悔什麼?真是笑話,年輕人,我倒是要奉勸你一句,小小年紀,要懂得謙遜。”
見這鍾大師擺明了要頑抗到底,秦越也懶得再說廢話,點頭說道:“那好吧,就來比試一下。”
鍾大師警惕的看了沈易一眼:“你先來。”
身子不由得哭笑不得,這家夥似乎還害怕自己抄襲他啊,倒是挺謹慎的,他笑了一下:“誰先來都一樣,我們判斷的病情又不會說出來,是寫在紙上的,你怕個什麼?”
鍾大師老臉一紅,很是尷尬,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那樣說了,多丟人啊。
這邊自有灰灰安排人去取紙筆不提。在這個院子角落的一個房間之中,正有兩個人站在屋口,看著這邊。一個是臉色嚴肅的中年人,他這張臉拿出去,立刻就會讓人知道這是一個當官的。沒錯,他的臉型方正,又充斥貴氣,是典型的官場中人,他就是灰灰的父親黃國重。
而他邊上,俏生生站著一個中年美婦,雖然歲數不小,眼角已經有了淡淡的魚尾紋,卻還是很吸引人眼球。她,就是灰灰的母親顧映秀,昔日燕都市有名的大美人。
此刻,兩個人略微帶有一絲詭異,居然站在門口,順著一條小縫張望,如果傳出去,恐怕會驚掉一地眼球。
“國重,你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年輕人啊,不過,我看這孩子倒是不錯。”顧映秀抿嘴笑道,“再怎麼說他也是灰灰的救命恩人啊,這次還指望他給萌萌治病,萌萌這孩子,真的是很命苦,也不知道這次成不成。”
黃國重臉色頓時變了一下,手指也緊握到一起,顯示出內心的極度不平靜。片刻之後,他才說話,不過卻把話題又拉了回去:“我覺得他太危險,太霸道。在南都市鬧得還不夠麼,才剛剛好點,居然又隨便出手,還真以為有人撐腰了就肆無忌憚了麼,我可不會讓他如願的。”
顧映秀看了黃國重一眼,說道:“你啊,就是有偏見,我倒覺得這性子挺好的,你忘記你年輕的時候了,不也是個莽牛一樣?”
黃國重頓時臉色一黑,顯然被妻子說了自己的舊事,很是有些鬱悶。他哼了一聲:“你怎麼把他跟我相比,根本不是一回事!”
“好了,好了,不說了。真怕你又著惱,你說,他們兩個比試,誰會贏?”顧映秀笑嘻嘻的說道。
“這還用說,肯定是鍾大師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