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維霆被那人拉著聊,她見狀從他們的聊天中抽身,自己去畫展轉,看看其他情況。
一路走過,她聽聞到很多人都在誇畫展辦得不錯。走著,繞過之前準備擺放《天使之翼》如今又換上了《母親》的空位,那裏站著的人是最多的。
大家都對這幅畫讚不絕口,認為又是南先生的又一大代表作。
景恬看著那幅畫,之前隻覺得這幅畫很有畫麵感,今天擺放在這裏被陽光照射之後,她從這幅畫上看到了有一種更為神聖的感情。
從畫中的人物神情上看到了身為母親的驕傲與自豪,而且那份安定的神態與包容的姿態,對她來說是一種全新的視覺。
看著看著,她不禁好奇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體驗。
畫廊主管走在人群中聽聞大家對這次畫展的評價,很是滿意。走到樓上正好看到了站在欄杆前的景恬,她主動走了上去:“景恬,你也在這裏啊。”
景恬聽聞有人叫她,順著聲音看了過去i,真好看到主管站在了她的身邊,立刻露出了笑容:“主管,好巧。”
“我一路走來,都聽到了大家對於這次畫展的評價,很好。大家都很滿意,而且下午舉辦的慈善晚會應該也會成功,這樣沈氏在畫界的名譽又會有一個質的提高,到時候沈總一定會再嘉獎你的。”
景恬聽聞主管的話,榮辱不驚的笑著:“大家滿意就好,這場畫展就是有意義的。”
主管見景恬答得那麼清淡,絲毫沒有驕傲或者得意的神色,滿意的一笑:“雖然你跟沈總關係不一般,但是你能這樣低調,實屬難得。好好做,我相信你能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的。”
“是,我一定會努力的。”
主管看到人群中又有大人物來了,她跟景恬話別。
景恬剛回身就看到已經變為了一個人的沈維霆端著一杯白葡萄酒站在了不遠處,含笑凝視她。
她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這才回以微笑。
沈維霆從路過的侍應生托盤中端出一杯酒,走到景恬的身邊,遞給了她。回身靠在欄杆上,望著投影在牆上的話,笑道:“你是喜歡這幅畫,還是喜歡這個角色?”
景恬看了看四周的人,或許是新聞播出了她與沈維霆之間的事情的緣故,大家對於他們站在一起都見怪不怪了。
甚至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便鬆了一口氣,接過酒杯,回答:“我喜歡這幅畫裏的角色。”
沈維霆見景恬沒有犯傻,笑意漸深,感覺神邊有這樣一個人很不錯。
景恬見沈維霆高深莫測的笑著不說話,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突然想起之前主管的話,疑惑的問道:“下午你會出席慈善晚會嗎?”
“當然是要的。”沈維霆點頭:“你是畫展的負責人,也是必須出席的。”
景恬自然知道自己必須在場的,隻是擔心他不會出席,所以確認一下。
“你不會是擔心我不出席吧?”
景恬見自己的心聲又被沈維霆說了出來,耳根不自覺又開始發燙。
值得轉移了話題:“今晚會展那幾幅畫?”
沈維霆越來越喜歡逗她了,尤其是見她這幅害羞,又不能做什麼的樣子,實在有趣得很。
不過見她轉移了話題,他沒有再繼續之前的那個話題。
“就是今天被談論得最多的幾幅畫,我想我們很有可能會賣出南先生賣過的作品中的最高價。”
“為什麼?”景恬疑惑,難道是這次邀請的人都特別大款?
沈維霆慢慢跟她分析:“你看到站在《天使之翼》麵前的那個人沒有,他已經在那裏和另一幅畫麵前-徘徊了很久,他今晚一定會下手的。”
驚天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杵在《天使之翼》麵前,但是目光卻徘徊在另一幅景色畫前,看起來像是很有興趣的樣子。
“就算是這樣,也未必代表對方一定是下手啊!”
“他肯定會下手的。”沈維霆很是肯定。
“為什麼?”景恬很好奇,他為什麼可以那麼肯定。
“因為他就是之前花了五十萬買南先生另一幅畫的人,他之前買那幅畫的時候沒有斟酌,但是這一次卻思考了很久。”
“就這樣?”
景恬對於他的分析,還是持懷疑態度。
沈維霆見她不信,繼續說道:“我雖然我是外行人,但是我也能看得出這兩幅比起之前他買下的那幅畫,從細節與色彩上都高出了一個檔次,他能重金買下那幅畫,那一定不會吝嗇這兩幅畫的錢。”
景恬聽了他的分析,覺得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