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風前腳剛走,邵飛後腳便大罵起來。
“跑龍套的,有種不要跑。”
“我叉你全家,啊!”
“你他娘的還跑龍套?我套你祖宗!”
“我要砍了你第三條腿,方解我心頭之恨。”
……
其餘人大眼瞪小眼,都不願在這個時候惹他。
不料,這貨罵個沒完沒了,後來還罵到了郭先誠頭上。
“姓郭的,我們兩派上千年的交情,你居然坑我?”
郭先誠默不作聲。
“那小子卡住我喉嚨的時候,你根本沒想過救我,甚至還想害死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郭先誠還是選擇沉默以對。
“今天的仇老子記下了,老子跟你斷交。”
郭先誠真希望那龍套小子返回,一腳踩斷他的喉嚨。
忽然,遠處傳來突突的馬達聲。
“不要吵,看看是誰來了?”郭先誠嚇得麵如土色,他真的很擔心,生怕自己暗中的祈禱應驗,讓那龍套小子去而複返。
“我是躺著的,怎麼看得見?”邵飛怒聲怒氣的說道。
“你師弟是側躺著的。”郭先誠心裏把邵飛祖宗問候了一遍。
“是誰來了?”邵飛隻好問向他的師弟。
“太遠了,看不清。”他師弟答道。
四人沉默,心裏都在默念著,千萬不要是那龍套小子,千萬不要是那龍套小子。
也許是他們的誠心感動了上蒼,不久,邵飛的師弟看到來人有很多個!
顯然,這不可能是那龍套小子。
四人長噓了一口氣。
“具體有多少個?”郭先誠問道。
“六個。”邵飛師弟答道。
“看得出是誰不?”
“暫時看不出。”
又過了一會,邵飛的師弟忽然驚叫起來:“糟糕!是他們!”
“是誰?”其餘三人聞言大驚。
“鹽會的胡長德和刀疤。”邵飛師弟答道。
“他娘的,那小子肯定是鹽會的,他丟下我們,原來是喊人去了。”邵飛幾乎失聲大叫。
郭先誠皺起眉頭,他不認為龍套小子是鹽會的,無論是那小子的身法,還有解穴手法,都跟鹽會沒有半毛錢關係。可是,龍套小子剛走,鹽會的人立即趕到,要說二者沒有關係,郭先誠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郭先誠甚至懷疑昨晚殺人的就是那個龍套小子,他和鹽會是合作關係,龍套小子負責奪寶,鹽會這一方負責善後。
“哈哈哈!郭先誠、邵飛,你們也有今天!哈哈哈!”片刻後,不遠處傳來一陣雷鳴般的大笑。
這聲音,他們都熟悉。
昨晚他們還把這聲音的主人整得像個委屈的小娘們。
不錯,來人正是鹽會胡長德、刀疤等人。
郭先誠等人心裏一沉:完了,這回真的完蛋了。
“姓胡的,你想怎麼樣?”邵飛心裏非常後悔,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祈禱龍套小子返回。
“哈哈!我想怎麼樣?”胡長德走近,一腳踢在邵飛的腿上。
“啊!”邵飛慘叫一聲,“姓武的,我勸你放了我,否則,我衡山派必定鏟平你們鹽會。”
胡長德卻饒有興趣的看著邵飛的雙腿,再次哈哈大笑:“報應啊!”
“德哥,你瞧!”一名青年指著郭先誠身邊的丹爐。
“他們被點中穴道,而寶物卻留在這裏,實在令人費解。”刀疤大為疑惑。
郭先誠聽後,腦中一片漿糊,他有些發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