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雙方的鬥場數百米外的一個山坡上,還有一大群武者。
龍向天、杜天才二人坐在一處岩石上,悠閑的抽著香煙。
忽然,身邊響起一陣沙沙的腳步聲。
二人凝神一看,發現是華山派的劉敬亭同學。
“龍兄、杜兄好興致!”劉敬亭微笑著走到二人麵前。
龍向天拍了拍身邊的岩石:“劉兄,請坐。”
劉敬亭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龍向天身旁:“哎呀,還是坐著舒服,剛才我站在樹頂上,腿都快站酸了。”
說完,他還誇張的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龍向天哈哈大笑,取出一支香煙遞給劉敬亭:“我也是托了杜兄的福,這塊風水寶地是杜兄發現的。”
“可惜啥也看不見!”旁邊的杜天才也大笑。
劉敬亭接過香煙,點燃後美滋滋的吸了一口,說道:“都一樣,我剛才去問過無音大師,他老人家走到那附近,也沒看到任何東西。”
“什麼?”龍向天微感驚訝,“無音大師去過?”
劉敬亭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一片白霧:“不僅無音大師,還有見行大師等好幾個人。”
停了停,又說道:“據無音大師說,他們才走到山腳下,就聽到楚天風示警,不讓他們靠近。”
“這小子真夠囂張,連無音大師、見行大師這些人都敢警告。”杜天才唏噓不已。
無音大師、見行大師二人不僅修為高深,而且,二人都是得道高僧,在武林中享有極高的聲譽。
楚天風膽敢警告二人,至少說明一點,他並不怕無音大師、見行大師二位。
“是啊!”劉敬亭長歎一聲,“這小子太妖孽了,幸虧我華山派及時收手,否則,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摸金派、卓家都已消亡,黃山派、天師派、王家這三個曾經盛極一時的門派或家族,如今也已日暮西山,如果華山派選擇跟楚天風繼續拚下去,毫無疑問,結局隻有一個,亡!
“你們華山派還不叫及時。”龍向天抖了抖煙灰,“黃山派那才叫及時。”
劉敬亭搖頭苦笑。
杜天才盡力向四周張望了一會,低聲說道:“龍兄,你悠著點,剛才我看到楊長老就在附近。”
“嘿嘿,沒事。”龍向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對了。”劉敬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我聽說,楊長老的曾孫女在天舞集團當楚天風的秘書,是不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龍向天撇了撇嘴,臉上頗為不屑。
嘶!劉敬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娘的,還是楊長老這招高明,不知不覺就把楚天風拿下了。”
杜天才吸著煙,滿臉凝重之色。
“我不相信。”龍向天滿不在乎的笑道,“楊長老的曾孫女又不是楊玉環,想拿下楚天風,談何容易!”
“我看那是早晚的事,楚天風那小子好色如命,這楊——”劉敬亭說到這裏,皺眉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哦,楊可欣,這楊可欣天天在楚天風身邊晃悠,難保楚天風不動心。”
“劉兄,你的動作也不慢吧!”龍向天看向劉敬亭。
“咳咳!”劉敬亭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我家晴兒到現在還隻是一個小辦事員,跟楊可欣沒法比。”
龍向天轉過頭看向杜天才,恰好杜天才也看著他,二人互視後,彼此心照不宣的笑起來。
劉敬亭不想在這種問題上多談,見二人也沒有興趣,便轉移話題,用香煙向對麵的山峰一指:“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應該還在激鬥。”龍向天將快抽完的煙蒂丟在腳下,輕輕用腳踩滅,“兩邊實力都不弱,沒有幾個小時,恐怕很難分出勝負。”
雖說他對楚天風很有信心,但餘祖輝好歹也是老牌的元天巔峰高手,他不認為楚天風可以輕易擺平對方。
“唉!”劉敬亭還拿著香煙吸著,“你們知不知道,楚天風現在是什麼修為。”
龍向天看了看身旁的杜天才,轉過頭答道:“先天後期。”
“呸!”劉敬亭吐了一口口水,“人比人,氣死人!他娘的,區區先天後期都可以跟元天巔峰叫板!”
“別提了!”說起這種事,龍向天心裏就很是鬱悶,歎道,“我現在連我那一對侄孫都打不過。”
他不能不鬱悶,想當初,那兩個小屁孩還是他手把手的教他們紮馬步,練心法,龍飛頑劣不堪,為此沒少挨他胖揍,現在倒好,這兩個小東西居然把他打得全無還手之力。
憋屈,實在太憋屈了!
“唉!”杜天才同樣大是歎氣,將手中煙蒂彈得遠遠的,“彼此彼此!”
顯然,他也吃過杜菁菁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