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駛往江南的路上,一倆青棚馬車,緩緩行駛。 WwWCOM
“姐姐,沒想到奶奶竟然還幫助我們服爹爹和娘親,我本來以為她會是第一個,拒絕的。”
手裏邊兒一邊拿著一個蘋果,葉子佩一邊挑眉開心的道。
葉子衿微笑,將手中寫好的帖子看了又看,隨後用信封裝好遞到窗外。
“把這封信送到右相府冷二姐處,你要親手交到她的手裏。”
“是。”
一個壓低聲音的應承,隨即葉子衿手上的帖子消失。
“奶奶是被舅爺爺他們傷了心,而且也的確擔心家人的安危,不然也不會如此。”
葉子衿忙完手上的事,心情開心許多。
“這次大家應你所言,就當是去那煙花繁複之地避避,兩年後我們還是要回來的。”
沒開心的點頭,卻不想京都還有兩個男人,為了她們兩個找的幾近狂。
劉禎隻在王風一後麵一點知道消息,兩個人幾乎把整個京都翻了個底朝,甚至還找出來“有間點心鋪”。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葉府的人上到主子,下到下人。仿佛人間蒸一樣,所有人都不見蹤影。
甚至連後來,從劉禕嘴巴裏麵知道的葉婉然,都沒有看到。
右相府,冷如惠手上的紙如坐針氈,要不是攏翠攔著,她恨不得追隨他們而去。
不日,鎮國將軍府兩位少將軍出在即,冷如惠拉著段夢瑤扭扭捏捏兩人約了出來,按照葉子衿信上所言,講了蠻扣慣常用的幾種軌跡,重點提了引蛇出洞這一招。
後來果然,兩位將軍守護邊疆的時候遇到蠻人來襲,不知是巧合還是意,幾乎信上提到的計謀,蠻人都用過。
一年後,兩位將軍班師回朝,因為連續兩次逼宮導致一直氣壓很低的朝廷,終於有了喜色。
賢柔皇貴妃,最後因為謀殺皇嗣,而被打入冷宮。
一杯鳩酒,一條白綾。
往日裏風光無限的賢柔皇貴妃,此時眸子冷冽,雖然沒有了以往的高貴,但是一身素衣依然可以看出臉上的絕色。
“讓皇上來見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
不複以往的嬌柔美豔,此時的賢柔皇貴妃更多的是一種強勢、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任總管微微一笑,並不因為她現在隻是一個冷宮裏的廢妃,就多加侮辱。依舊畢恭畢敬的把手上的托盤舉了舉。
“主,這又是何必?您明明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何必再做最後的掙紮?”
完不顧她的掙紮,一杯鳩酒入喉。
帶著刺痛,不多時腹中劇痛,意識慢慢消散。
……
……
“娘親,我把她帶來了。”
她,她不是死了嗎?
迷迷糊糊,王淑莞睜開眼睛,看見麵前坐了個人影,床上好像還躺著一個人。
渾身酸痛,勉強抬起頭掃視一圈,屋子,裏麵的布置十分奢華,甚至比起她在宮裏的住所,都不承多讓。
眼前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王淑莞看著麵前的人,身子不住的顫抖。
是他嗎?是她的兒子嗎?
果然,她是死了,果然她的兒子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