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林天佑接著說道:“比如說你,你是公司的老總,你定下規矩,公司的人就必須遵循,若不遵循就會被你毫不猶豫的開除;再比如說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國家,法律就是那些最高層的人製定的,他們製定了法律,去讓底層的人們去適應,來維護他們自身的利益。”
梅傲雪越聽眼睛瞪的越大,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林天佑竟然從一件小事上引申出這麼一番大道理。
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雜念清除,梅傲雪說道:“你說的雖然乍聽上去很有道理,但是太過偏激了。”
林天佑聞言笑了笑,不再說話,再次啟動了汽車,重新上路,朝公司的方向開去。
一路無語,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公司。
車剛進停車場,林天佑就看到在停車場中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在勞斯萊斯的駕駛位上李超然正悠然的抽著煙。
林天佑把車停在了勞斯萊斯的旁邊,向梅傲雪說了一聲,推開車門走到了勞斯萊斯的車窗前,輕輕的敲了兩下車窗。
“回來了?“李超然掐滅了香煙,看著林天佑淡淡的說道。
“回來了。”林天佑笑著說道:“李哥,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李超然沒有回答林天佑的話,而是看了一眼穩坐在卡宴中的梅傲雪,說道:“老板想和你單獨談談。”
“什麼時候?”林天佑一點都不意外的問道。
“現在!”李超然說道。
“好!”林天佑點了點頭。
好字的音剛落,勞斯萊斯的後車門就嘩的一下打開了,林天佑想也不想就彎腰走了進去。
勞斯萊斯不愧是世界級名車,硬件設施果然是非一般的車所能比較的,電視,冰箱等等一應俱全。
林天佑坐到車裏的時候,梅千豪正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搖晃著,猩紅的液體在晶瑩透亮的玻璃杯中搖曳生姿,猶如新鮮的血液。
“你想喝什麼?”梅千豪看了一眼林天佑,輕聲問道。
“我不懂紅酒,不過聽說八二年的拉菲不錯,不知道梅先生這裏有沒有?”林天佑笑著說道,微眯的眼睛仔細打量著梅千豪。
“嗬嗬,八二年的拉菲我確實有幾瓶,不過現在卻是沒有,嚐嚐這個吧,雖然比不上八二年的拉菲,但也差不了多少。”梅千豪說著把小桌子上的早已倒好的紅酒推到了林天佑的麵前。
林天佑毫不猶豫的接了過去,拿在手中搖晃了一會兒,然後放在鼻子下麵輕輕的嗅了一下,然後放在嘴邊小抿了一口,眼睛微閉,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笑著說道:“酒色呈寶石紅色,酒味醇厚,輕柔,帶有一絲曆史的味道,想來這酒也是有些年頭的了吧?”
林天佑的一係列動作都被梅千豪看在了眼裏,聽到林天佑的話,梅千豪點了點頭,笑道:“不錯,這瓶紅酒我已經收藏了八年了,一直不舍得喝,今天才第一次拿出來。”
“那真是我的榮幸。”林天佑搖晃著酒杯,笑道。
“我調查過你!”梅千豪突然開口道。
“是嗎?”林天佑依然一臉淡然的說道,沒有絲毫的意外。
“可惜我除了查出你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之外,什麼都沒有查到。”梅千豪直視林天佑,沉聲道。
“我本來就是小山村出生的,你都查到了,還想查什麼?”林天佑翻眼看了一眼梅千豪,問道。
“你也許是出生在小山村,但是絕對不是你身份證上麵寫的那個小山村,因為那個名叫林天佑的人,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身染重病死了。”梅千豪的聲音漸漸的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