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的傷勢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受傷麵積大,影響了他平時的活動,將近一周的體育課他都沒有上。而自從徐毅受傷之後,沈溪總會看見高三一班的女生探頭探腦的向沈溪他們班級看,不用說就知道是誰派來的。
這是心疼了?
沈溪看見那些人就生氣,於是故意的,每到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她就去教學樓旁邊的小賣部給徐毅買水。說是故意氣黃亞菲,其實也是在感謝徐毅的舍身相救,現在沈溪想通了,無論前世如何,今生的徐毅沒有欠她任何東西,相反的他一再的幫助她,也許人死如燈滅,前世的事情,就隨著她的死亡煙消雲散了吧,今生她雖然不想要和徐毅再續前緣,但是當一個普通的同學還是可以的。
一周的時間,徐毅的傷才好利索。
其實他三四天的時間就已經好個差不多了,之所以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才好,那是因為他的那些高三的哥們告訴他,這個時候裝病。可能會收到更好的效果,果然他又多享受了兩天沈溪的關照。
但是有些事情也是要解決的。
這天放學,黃亞菲剛要出教室的門,就被同班的一個男同學叫住了。
“啥事兒?”黃亞菲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這給你!”說著就遞給了她一張紙條。
“這是什麼?”黃亞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然後還是打開了看,上麵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來教學樓後。
除此之外就是個署名都沒有。
“這誰啊,不去!”黃亞菲驕傲的一仰頭然後說道。
“不後悔你就不去!”說完這句,這位男同學就背上書包走了。
這人叫關虎,是他們班級裏她最討厭的人之一,也是對她不感冒的人。
“切!拽什麼拽!”黃亞菲瞪了他一眼就要往出走,可是走到門口之後又覺得不對,能讓關虎這麼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人心甘情願的充當郵差的,好像全學校也沒幾個。
再看了看手中龍飛鳳舞的字跡,黃亞菲有些遲疑,她知道徐毅學習並不好。可是轉念一想,徐毅家裏那麼有錢也許他從小就學書法呢,不一定學習好字寫的就好,反之學習不好字寫的就差。
想通了的黃亞菲,趕緊的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拽了拽衣領,這才走了出去。
按照約定去教學樓的後麵,隻不過她忘了要去教學樓的後麵也是要經過教學樓的側麵的。就這樣她剛剛到教學樓側麵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個花盆從高空中落下,就掉在了黃亞菲麵前不足十厘米處。
“啊!”黃亞菲尖叫一聲,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麼,害怕了?”黃亞菲剛剛平複了呼吸,那邊徐毅就已經走了過來,然後在黃亞菲有些驚恐的臉色下,蹲在了她的麵前。
“是你?”黃亞菲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猜猜看!”徐毅手裏拿著個類似於試管的小玻璃瓶,一邊說著一邊用玻璃瓶拍著掌心,吊兒郎當的樣子和在沈溪的麵前判若兩人,這時的徐毅才像是徐中林嘴裏的那個紈絝子弟。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徐毅讓黃亞菲害怕:“你為什麼那麼做?”
聲音有些顫抖,但是黃亞菲還是問了出來。
“你不知道?”徐毅有些吃驚的問,然後好像是想什麼事情一樣說:“不能夠啊,不是你說我和沈溪在處朋友的嗎,你拿花盆砸她的時候沒想到我會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