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姑娘不解道:“沒有啊,我沒有姐妹啊,我是獨生子啊。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啊?難道你在這裏看見過和我長的很像的人了嗎?”
陳夢生連連搖頭笑道:“那是我搞錯了啊,月兒姑娘在這療養院工作多久了啊?”
“這個……這個我從學校畢業後就在這裏了啊,開療養院的李梅阿姨是我的父母的朋友。她說我一個姑娘家出去找工作也不方便,不如幫著她一起打理這家療養院好。”月兒看了陳夢生一眼實在不明白陳夢生問這些話的用意,通常男人搭訕無非是讚賞自己如何如何的漂亮,可從來沒有像陳夢生那樣查問自己的。吃著雪蛤的奎嵐也注意到了陳夢生的反常,可是見他時而在思考著什麼也不去打斷他的發問了。
“我聽說這九號樓以前是被人包下的吧,可後來卻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人家就搬走了。月兒姑娘可知道嗎?”陳夢生平靜的說道,但是月兒姑娘的臉一下子就變成煞白支支吾吾的不願開口說話。到最後幹脆是揚長而去,奎嵐一頭霧水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奎嵐問道:“夢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陳夢生皺著眉頭道:“嵐兒你幾天前還說月兒姑娘有問題,這話還真讓你給說中了。我那天在林子裏找半塊玉牌的時候曾碰上過被普旺殺害的那個男子的魂魅,他說他以前和這個月兒姑娘有過一段戀情。那男子家中還有妻子的卻被他老婆趕了出來,他現在寧願是每天守著月兒也不願轉世為人,他還讓我幫他問月兒對他的看法。”
奎嵐奇怪的問道:“家裏有老婆外麵花天酒地的群毆見過不少,但我可真是搞不懂了既然他們有過一段戀情,怎麼那男人怎麼還會讓你去問月兒姑娘對他的看法啊?這個好像不能自圓其說了啊?”
陳夢生搖頭道:“我當時是以為那男子一廂情願的單戀,後來問了月兒姑娘她竟然說不認識對方。昨天你在遊泳的時候我就親眼目睹了月兒姑娘踩死了隻鬆鼠,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她又是十分喜歡小動物。這兩件事讓我不得不奇怪,還有就是這幢樓房裏不幹淨,應該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啊!那我們會不會有危險啊?要不我們就離開這裏吧,我們犯不上耗在這裏啊。”奎嵐有點擔心的問道。
陳夢生吃了口烤羊肉笑道:“你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啊,早上和你說你不是無所謂的告訴我你早知道這裏是黑店嗎?我現在倒想把這事查清楚了,因為聽阿杜說這九號樓原來是巫族的一個打手包下的。”
奎嵐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查這件事和巫族有沒有關係?”
“章家小姐是巫族的巫神,所以我想查那個巫族打手是不是會對章家小姐不利。”陳夢生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奎嵐輕聲問道:“夢生那你多少把握能查明真相啊?”
“我剛才試探了下月兒,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了解此事。隻有能弄清月兒姑娘,那這件事就好辦的多。”陳夢生笑道。
奎嵐見陳夢生對這件事心有成竹的樣子就不由的鬆了口氣道:“那我也不怕了,反正你會保護我的嘛。”
陳夢生正色道:“嵐兒,你怎麼還跟孩子一樣任性啊。要是有現了危險我怕會連累到你,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到別的地方避下好。”
“老公啊,你不懂了吧。一個女人如果婚後還是那麼孩子氣這就說明她很幸福啊。隻有受傷過的女人才會那麼成熟老練啊,老公你把我趕到外麵去你會放心?”奎嵐小嘴一扁委屈道。陳夢生對於奎嵐除了頭疼外竟然還找不到反駁她的理由,如果真的把她一個人安置在別的地方實在是不大放心。留在自己身邊又擔心昨天晚上鏡子裏的怪影會傷害到奎嵐,但是又不確定那怪影中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陳夢生想了會道:“你若是想留下來,那你就一定要聽我的話。”
“行!NO problem!”奎嵐信誓旦旦的說道。
陳夢生愣了一下雖然聽不懂奎嵐說的英語,但是能看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道:“那好吧,吃完飯就陪我出去賣點東西。隻要今天晚上她敢出來,我就有辦法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