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明白了,師傅當年教我的時曾就說過修行之人每個人的五行相屬都是不相同的。倘若是度引不當非但是無益,還會反受其害。我師兄五行屬火,而我屬木。木能生火所以我的草木靈氣可以引度於他,但是他現在太虛弱了再以草木靈氣恐怕不能助於他歸氣反倒會傷了他。”上官嫣然無奈的說道。
奎嵐反複咀嚼著上官嫣然的話喃喃自語道:“夢生屬火,嫣然姐姐屬木,木生火草木靈氣可以引度他而不能助他歸氣。那要是不幫他歸氣隻引度他呢?”
上官嫣然被奎嵐突然的提問打了個激靈,雖然師傅沒有教過相輔歸氣之道但是卻是可以用自己為引啊!上官嫣然正色說道:“我雖沒有試過,但是現在形勢所迫或許用我自己為引能夠讓師兄醒來。道家的雙修之中說過肌膚相親可為助人,那就要勞煩嵐兒姑娘替我守著門戶絕對不能讓人進來!”
“哦……這個我懂……”奎嵐急忙從壓製茶葉的模板上下來走到了門外,回頭看見了上官嫣然脫去自己和陳夢生的上衣兩個人就胸背緊貼著。上官嫣然的手順著陳夢生的經絡在一點點的幫他將身體內四處亂竄的真氣慢慢的彙入丹田之中,上官嫣然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根盲人手裏的竹棍。一旦失敗了自己可能會被陳夢生亂竄的真氣所傷,隻要陳夢生的丹田氣能夠運功行氣了這一切就是值得的。
不消片刻上官嫣然額頭的汗水已經涔涔流淌了,上官嫣然已經是進入了忘我之境在她的周身隱隱約約的升起了一絲綠色的青氣。陳夢生體內渙散的真氣在上官嫣然雙手下蠕蠕而動朝著丹田而去,就連上官嫣然坐著的模板上也透起了鮮嫩的綠芽……
陰房外麵的雨聲也漸漸的開始變小了,奎九隆望著通風口外有著四五個人在慢慢靠近木樓廢墟。讓奎九隆意想不到的是來人中竟然會有著昨天淩空砍斷孟興海臂膀的那個人,此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但從他昨天的一擊看肯定是個勁敵,奎九隆一甩手裏的雪茄。徐三馬上會意遞過了在西鎮買的長刀,眾人開始用布條將刀把纏繞在自己手上隻要奎九隆一聲令下,陰房裏的兄弟們立刻會衝上去和楊光泰的人拚命!奎九隆並不知道那個一臉陰狠的人就是重傷了陳夢生的那個道士,他正指揮著楊光泰的人在對木樓尋查。
“九爺!那幾個兔崽子踩在我們頭頂上了,咱們的人都是百裏挑一的好手。就等九爺你一句話了,我們把那些人做了楊光泰自然就會對九爺有所顧忌了!”徐三用刀子頂著還在發燙的水泥蓋板喝道。
奎九隆揮動了幾下長刀道:“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他們,兵法書上說過這叫以逸待勞。隻要他們敢下來我們就對他們不客氣,徐三你去照顧裏麵的娘們。沒想到我奎九隆隱退封刀了這麼多年,今天還是要開張了。楊光泰的這筆賬等我出去了,一定要他加倍奉還!”在奎九隆的帶動之下,凡是男人都被激起了血性就連一直貓在角落裏的周堅也拿起了刀子。
一場沒有槍炮的搏鬥戰就要拉開序幕了,陰房裏奎九隆身先士卒傲立在最前麵。多年的江湖老大生涯鑄就奎九隆迎敵不畏的習慣,就算是倒下也不會後退半步。頭頂上水泥蓋板被撬棍戳插發出了令人心悸的劃動聲,一道光亮慢慢的從蓋板的隙縫中擴張開來……
“咯咯咯……”水泥蓋板被掀起後就露出了陰房狹窄的樓梯,有個陰冷的聲音在樓梯口叫道:“九爺,識時務者而為俊傑。你若乖乖就範毛青山定當給九爺一個痛快,九爺要是頑抗到底那休怪我手下無情了!”毛青山說話間足下一點縱入到了陰房中,麵對著幾把劈砍而來的長刀隻是略微的愣了愣。
毛青山雙手成爪卷起了道道寒氣射向眾人的長刀,幾把刀子頓時變成了一塊紮手的冰條。不要說是去砍人了,就是拿在手上小臂以下都全然失去了知覺。奎九隆長刀拿捏不穩躍落在地,起腳怒踢毛青山胸口踹去。毛青山冷哼道:“九爺既然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去和你的老朋友相聚吧!隨便替我帶句話給孟興海,他想要的長生訣等來世投胎再拿吧!”毛青山反手抓過了奎九隆的腳,一把將他高高甩起出掌就要去打他的後心。
就在毛老道出手之際一道雷光破空而出直射毛老道的麵門,毛老道連退了幾步雷火貼麵而過頭上一撮頭發頓時成了飛灰。毛老道隻覺眼前人影閃動接走了奎九隆,定睛一看猛然大喝道:“你怎麼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