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等等!先不要動手,我腦子有點亂。你讓我理理啊,你說的那個李琰是借了自己的壽命給了這個女人?然後你從這個女人身上找李琰?我怎麼聽著有些玄乎啊,這玩意也能夠借?”費勇翔是一頭霧水的自言自語道。
陳夢生沒辦法和他細說生死輪回陰陽借壽移接之術,隻能是簡簡單單的回答道:“大致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能不能夠叫出這個女人借命的李琰。全要看有沒有事情可以激發起她的心智了,如是喚不起她身上李琰的陰命那就是用大費周章了!”
陳夢生在第一次看到小屋關的女人時,已經是知道她便是受了莫金口的移接之術才能活到現在。李琰的陰壽移接到了她的陽壽,倘若此事上表焚書告知幽冥四司定然是嚴懲不貸!不過陳夢生真的要逼著向幽冥焚書,那自己遲早會讓天庭再次抓獲!
“哦,原來還有這麼神奇的法術啊?借命害命竟然如此簡單!那可要全賴陳大哥了施法了,你看我能幫你些什麼幫嗎?”費勇翔恭聲說道。
現在陳夢生心裏也沒底了,自己的安魂咒和招李琰的定魂咒都已經是施展出來了。隻要是李琰被移接之術嫁接過,就會留下一脈殘存。但是被子裏的女人絲毫沒有變化,難不成李琰的陰魂殘命沒有被莫金口移入?那也不對啊!胡誠的女兒要是沒有移接別人的陰命絕難活至今日,除非是莫金口做移接之術時還移入其他人的魂魄?
陳夢生轉身向胡誠問道:“胡誠,二十五年前你找莫金口為你女兒做移接之術時可曾還加入旁人的魂魄?”
“沒……沒有啊,莫神仙說這種事是要被遭天遣的,我怎麼還會去叫旁人啊!李琰他是病死的,你們不要去相信街上人家謠傳的那些鬼話。李琰是真的天生心髒有病,你們可以去查啊!他的死完全是個意外啊,他是我家鬧鬧的親爹啊!”胡誠急聲辯解道。
陳夢生嗔怒道:“哼!狡辯!那你又為什麼會去找莫金口算命開幼兒園?你不就想為了自己挑選一個命硬的孩子做你家孩子的替死鬼嗎?”
胡誠連聲大喝道:“冤枉啊,冤枉啊!我開幼兒園不為別的,就想能夠治好我老婆的病啊!後來是有人找我賣孩子,我才買的啊!你們是不知道我老婆在幼兒園失火後還去過亂葬崗子,她是想為那些孩子招魂引路啊。再後來我們就有了這個女兒,可沒想到生出來時被陣邪風吹中了。接生婆平白無故的說是看見了一張鬼臉,手裏沒拿穩定小孩摔在了地上……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哦?邪風?鬼臉?什麼意思?”費勇翔越聽越迷糊急聲追問道。
在胡誠身後呆愣的徐氏忽然間厲聲大叫道:“邪風……是他!就是他殺了我們的三個孩子,我看見他在埋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啊!扣子,我的扣子去了哪裏啊……扣子,不要怕啊……娘在這裏……娘給你去塗黃鱔血把那些人都趕走啊!”徐氏的大聲叫嚷讓陳夢生和費勇翔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噤,胡誠則是拽緊了他老婆匆匆忙忙的就要離開小屋……
陳夢生斷喝道:“徐氏!你看見被埋的孩子是不是個小姑娘?”
徐氏被陳夢生的喝聲嚇了一跳,胡誠在徐氏的耳朵邊輕聲說了句:“扣子他已經死了!”徐氏頓時間兩眼翻白癱軟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嘴巴裏的白沫噴湧而出再也沒辦法說話了……
“你!你這是故意不讓她說出當年的事,你家孩子的命有人幫她移接。可是二十五年被埋的朱秀花才七歲,你們有沒有想過人家孩子被埋的慘死!”陳夢生疾步上前攔住了胡誠,剛才徐氏所說話裏被人埋了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朱秀花!胡誠神色閃爍想要說話又不知道怎麼樣去麵對陳夢生的問題,他幹脆就抽著煙賴著地上擺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小屋裏的僵局卻被陣嚎啕大哭聲打破了,躲在被子裏的女人慢慢的伸出了扭曲變形的臉用著讓全場都驚悚的沙啞男聲說道:“死婆娘!惡婆娘!我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你卻是狠心把我害了!今天我要你們全部不得好死!”女人說著話赤腳垢麵的下了床搖搖晃晃的朝著陳夢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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