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難熬的夜晚,陳子文自己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但是第二天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很是危機的情況。
一個身上綁著炸彈的人質進入了公安局,而且還挾持了正在準備搬家的陳子瀟。
具體過程是這樣的,這個綁著炸彈的人質,進入公安局之後,忽然將衣服脫下,喊道,我身上有炸彈,大聲地呼救。
將很多警察都給吸引了過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這時從員工宿舍出來的陳子瀟慢慢地和他說道,讓他別衝動。
或許是這人質慌了,他見身旁沒有一個人敢靠近,直接將陳子瀟抓住,威脅警察快點救他,不然就和陳子瀟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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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文接到消息之後,瞬間煩躁不安了,他此時內心從未有過的焦急與不安湧上心頭。他匆匆地趕到了公安局,而這時公安局內所有警察都不敢靠近,特警大隊的拆彈組正全副武裝地趕來。
“你們不是警察嗎?就這樣看著我被炸死嗎?”這名人質死死地勒住陳子瀟,麵目猙獰地說道。
“你先別衝動,我們有專門的拆彈人員,隻要你跟我們去防彈區,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絕對不會有事!”一名心理分析師說道。
這名人質忽然間大笑了起來,隨後又帶著哭腔說道:“我相信你個屁!我身上的是遙控炸彈,隻要他輕輕的一按,你們都得死啊!”
這名人質的話語讓更多的警察向後退了幾步,陳子瀟此時被表情很痛苦,卻又是不敢亂動。她雖然已經當了一年的警察,但是她根本就沒法應付這樣的情況。
很多警察都在為陳子瀟感到擔心,但是又慶幸那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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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傻丫頭,沒事逞什麼英雄。”陳子文焦急地趕來,遠遠地便看見了圍觀的警察,還有場中的陳子瀟。
這名人質這時也不知是瘋了還是精神錯亂,竟然破口大笑,說道:“反正我也是值了,黃泉路上還有一名美女警察陪著我。”
“你真的就那麼想死嗎?”一道厲喝聲從警察人群中穿了出來。
陳子文慢慢地走向了中心,被勒住的陳子瀟流著眼淚搖著頭,示意陳子文不要過來。
人質目光凶狠,指著陳子文,大喊道:“別再靠近了!不然炸死你們。”
“你不是希望我們去救你嗎?讓我過去幫你吧。”陳子文一點一點地走了過去。
“你給我停住!”人質見陳子文人沒有停下,勒在陳子瀟脖子的膀子更加的緊了,怒吼道:“你他媽的再敢往前靠近一步,我就把她的臉給撕爛了!”
陳子文停下了腳步,知道現在這名人質已經語無倫次了,現在他完全是靠一種原始的求生意識在說話。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名人質還有著活下去的意願。
這時,周圍的某些警察竟然在恥笑陳子文的愚蠢行為,這樣逼迫人質,是想找死嗎?
衛叔已經聯係了拆彈組,讓他們帶信號屏蔽器過來,因為這是遠程遙控炸彈,這名投彈手極有可能就在警局的附近的某個地方,也有可能就在人群之中,觀察著這裏的情況。
陳子文隨後又說道:“我從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質!”
這下這名人質更加地失去了理智,喊道:“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把你的狗嘴給撕了!”
周圍的警察也開始想不通陳子文的做法了,都在議論紛紛。
“你就這樣受人擺布,像一隻狗,除了會在這裏叫來叫去,你還能做什麼。”陳子文故意露出一副輕蔑的表情,不恥地說道。
此時這名人質的臉已經扭曲了,陳子文知道,他的精神已經開始錯亂了,麵部出現了僵化,很有可能就會暴走。
果不其然,這名人質直接將陳子瀟推了過去,衝向陳子文,緊緊地勒著他,笑容僵硬地喊道:“你不是能說嗎?再說啊,我讓你死!”
陳子文趕緊揮著手示意陳子瀟退下,還笑著對她伸出了個ok 的姿勢,讓她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