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果真被警察大學給錄取了,陳子文的分數遠比這高多了,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但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其實從他的內心裏將,選擇哪個大學或哪個專業,並不重要。這警察大學也合他的胃口,隻不過要是和她姐在一起工作,他是一萬個拒絕的。
警察大學開學出奇的早,二十五號,便要去報道。軍訓時每個入學子弟必須經曆的過程,除非你能製造點意外。
陳子文被陳衝報在偵查專業裏,這也倒順了他的意。因為他喜歡推理,享受這一過程,有著很多的驚奇。
兩周的軍訓真是讓陳子文直接成為了半個非洲人,警察大學裏的軍訓尤其變態,教官更是一個比一個凶狠。十圈,二十圈,一百個俯臥撐….
每一天都是在水深火熱之中度過,但是這僅僅是開始,運動量是每天以幾何倍增長。短短的兩周,全身肌肉都可以看見輪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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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文正準備享受著大學生活,可是偵查院係卻莫名的來了一個調查任務,必須讓每個學生親自完成一項案件調查,做個入學論文,時間是半個月。
陳子文當時就是想不通了,其他院係都沒有這個要求,為啥偵查院係偏偏搞特殊,也聽說這次是A是警察大學有史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入學調查任務。
想想自己的人生真是多磨多難啊,總在歡喜之時,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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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找案件調查,隻能去當地的警局請求案件。陳子文想偷個懶,從衛叔那裏找個簡單易破的案子,趕緊寫個論文混弄過去,畢竟他們是熟人嘛。
但是,自己的電話還沒打過去,衛叔就通知了自己,已近給他準備好了案件。陳子文興衝衝地問道,是什麼類型的案件。衛叔說道,是白霞縣的無頭女屍案。
陳子文就不樂意了,這個案子摸不著頭,找不著尾,怎麼可能在半個月之內破案呢。衛叔道,學校那裏,他不用管,必須得著手女屍案。威脅道,不辦案,就不能上學。
最終陳子文和衛叔都各退一步,在時間上,有所了寬限。衛叔會聯係校方,若是時間超出,會給他做個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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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文想再次去審問趙成有關無頭女屍案凶犯的線索,但是陳子瀟卻生病了,衛叔讓他去照顧他姐,這件事讓他來做就好。
陳子瀟是急性闌尾炎,需要開刀做手術。陳衝這是在當天的手術時,等待了一會兒,看望過後,便離開了。闌尾炎雖不說是什麼大病,但是不能不理,畢竟也要動刀的。
“幾天沒吃飯餓死老娘了,整天掛著吊水真是難受,沒想到我每天鍛煉還是生病了。”高級病房裏的陳子瀟喝著陳子瀟給他喂的湯,慵懶地說道。
“這種病,該怎麼說呢,與你鍛煉其實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有。隻要虧心事做少一點兒,就行了。”陳子文吹了吹湯遞向陳子瀟的口中。
躺在床上的陳子瀟瞪著眼睛,無視陳子瀟的好意,喃喃道:“我說你這是變相著罵人呢,你看看牢房裏的那些光頭男,哪個不是做了那麼多虧心事,我看他們待了一輩子牢房也沒得過這病。”
“他們不一樣,姐,你隻要對待身邊的人好那麼一點點兒就可以了。”陳子文將湯硬塞進陳子瀟的嘴裏。
“你個小子,你以為我生病了,就可以在這裏裝老虎,老娘即使病了也不是貓!”陳子瀟直接拽住陳子文的耳朵,陳子文將湯放在特備的桌子上,痛苦地叫著,說沒有這個意思。
忽然,陳子瀟表情很痛苦,捂著腹部靠在了陳子文的懷裏。陳子文想按呼叫器,不過被陳子瀟拉住了。
“沒事,隻是傷口有點疼而已。”躺在陳子文懷裏的陳子瀟說道。
陳子文抱著她,摸了摸她的後背,道:“都生病了,還在這兒逞什麼強….真的不需要醫生嗎?”,陳子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