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子瀟也並沒有直接拒絕他,因為有他在,陳子瀟省去了很多做雜物的體力與時間。所以說啊,男人們,當一個女人遲遲對你不感冒,還是早放棄了好,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著什麼。
不過,這次還來了一個較為特殊的人。說他特殊,是因為他是從縣裏調過來的。他叫齊平海,已經五十多歲了,被調過來當做女法醫周玲玲的助手。
現在大家都叫他齊老,這個人雖然年齡大,但是對法醫這塊卻沒有幾年的認知。在警局中他幹過很多活,時間最長的是當了十幾年的巡警。
後來一次意外中,脊椎骨受了重傷,差點沒有癱瘓,雖然現在能行能走,但就是一個架子,風一吹就倒了。
所以,他不能幹什麼重活,後來做了文職類的,幫縣局裏蓋蓋章,弄弄戶籍,也就最近幾年,迷上了法醫這門。
還真別說,他身體不好,腦子倒還好使,對法醫學有了點研究。正好,這市局中鑒定所裏缺人,齊平海又毛遂自薦,就把他調過來給周玲玲搭把手。
….
最近刑偵隊一直缺著的副隊長職位,也填了上去,衛叔曹前衛頂替了這個職位。
之前的副隊長犯了事情,被上頭紀委帶去審問了一段時間,最終被查出問題來了,最近被免了職,才由曹前衛接任。
….
“衛叔….不對,應該叫衛隊了。”陳子瀟笑嘻嘻地說道。
前衛擺手示意,搖著頭道:“按照以前的叫就可以了。”
小張也抱著一大推文件,輕輕地放在桌上,道:“衛叔,劉隊究竟犯了什麼事啊。”
衛叔指著一個個隊員,警告道:“劉隊還是劉隊,他回來之後,你們別給我觸他的黴頭,什麼事也別問啊。”
小張繼續收拾文件,其他隊員們也都閉口不語,不再提劉隊的事兒,即使是頑皮的陳子瀟也不一語驚人了。
“建東,女屍的身份查的怎麼樣了。”衛叔問道。
“我去了白霞縣做了相關調查,他們那裏的同誌也都做好了關於搜尋女屍身份的工作,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信息。”胡建東說道。
衛叔再次惆悵了起來,白霞縣那邊拿來的女屍DNA根本沒用,因為DNA數據庫中沒有這個人。現在DNA數據庫很不完善,並不是擁有所有人口的DNA數據,關鍵這也做不到。
衛叔也做過失蹤人口調查,花了幾天的時間,對白霞縣失蹤人口進行了排查。把所有時間對不上的失蹤案都排除了,剩下的年輕女性失蹤的,也都派了人員一個個私訪。
可惜,根本沒頭緒,每個家庭所報的失蹤案太過複雜,因為有的隻是和家人賭氣,父母就來報案。這樣找,實在是浪費時間精力,還有人力。
前些天,陳子文認為凶手殺人,肯定要埋藏屍體,而整個市區裏幾乎沒有任何地方找到過什麼類似無頭女屍一樣的殘缺肢體。
所以,這凶手一定是將屍體埋在了某個荒無人煙的荒山上,可以調監控錄像看看。但是衛叔說道,在A市這裏,荒山太多,根本沒法下手,再說,這消失的屍體也未必完全就是埋在了沒有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