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黃鸝心裏就是吊著一口氣,怕閨女是跟著樊深在一處,倆人單獨。
所以,當宋嘉樹打電話跟趙黃鸝夫妻說,要柳帶煙提前幾天去燕京熟悉環境時,
趙黃鸝是一口答應啊。她是真的怕傻閨女被哄得倒貼了還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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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白衣青春·嬌俏女少·傻閨女
夏日的時光,總是那麼艱難。忽兒閃,跳過了八月到九月。暮夏的灼熱還在持續升溫。
柳帶煙為了順應形式,也不得不提升自己的品味,放棄自己百年不變的死板校服裝,白衣黑褲。換一身清涼的薄荷綠青草黃鮮嫩粉藕碧的短袖衣裙,做一個真正正的十七八,青春少女。
也許,因為她的心性一直不夠成熟吧,所以,即使以前她活道二十三四穿衣打扮始終像個高中孩子。所以,柳帶煙很快就接受了,自己二十歲以後愛小俏的穿著。雖然一開始有點不太習慣,但有了長衫和短袖的對比後,懶貨自然愛上了短袖的涼爽輕便。
樊深和柳帶煙這對小情侶間的小秘密,經過一場謝師宴,雖然馮秋色樊憾生沒有明確的說同意,卻也不反對。倒是趙黃鸝有點憂心,怕閨女一個不知道被壞孩子哄了去,亂來。
所以,當趙黃鸝知道倆孩子不是在一個地方上學的時候,還真是鬆了一口氣。
補習結束後,還有二十來天的假期。柳帶煙隔幾日會出去轉悠著晃蕩,雖然閨女說了是去箕城高中看複讀的老同學,或者跟高中同學出去北關玩。可趙黃鸝心裏就是吊著一口氣,怕閨女是跟著樊深在一處,倆人單獨。
所以,當宋嘉樹打電話跟趙黃鸝夫妻說,要柳帶煙提前幾天去燕京熟悉環境時,趙黃鸝是一口答應啊。她是真的怕傻閨女被哄得倒貼了還不自知。
趙黃鸝跟閨女說:“兜兜,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柳帶煙前兩天忙著跟管婷婷何田田她們敘舊,管婷婷複讀了。何田田僥幸扒著了二本分數線。她爸以前是在江浙一帶開車,去年秋天換了地方,去了北方天京,何田田就把自己的大學報到了天京,她學的是電算一體化。
好朋友要分別了,心裏存了很多話要說,可真見麵了說的又都不著中心,就亂轉悠著,等又要各自回家了,卻發現沒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先說那一句好。
那個依依惜別的惆悵,搞得柳帶煙覺得一個人奔赴陌生的城市,十分痛苦和懊惱。
柳帶煙從昨天就對著電腦敲敲打打,寫了萬把字,今天又寫了萬字,正頭昏腦脹,想到樓下吃點冰鎮的西瓜,提提神。聽到老媽召喚,懨懨的歪了歪腦袋,要死不活的嗯哼一聲。“啥?”
趙黃鸝敲了敲閨女睜不開的眼,瞪她,“你這死閨女,不是出去瞎跑,就是一天到晚的對著你那電腦,眼近視的輕不是?嫌輻射少不是?你自己玩就玩,還老好帶著三七,他那麼小,你就叫他對著電腦,對他多好不是?!”
柳帶煙扯了扯麵皮咧嘴笑了一下,戳了戳無辜的柳三七一下,真困!她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大大的。說,“我這不是賺錢麼?我前一段忙著補習,沒寫,這不是有空了,多寫點嗎?又不是我要三七看電腦,是他自己要看的,”柳帶煙貼著小弟弟的臉笑著,問。“是吧?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