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柳帶煙嗤笑,不以為意,“這麼巧啊?大叔和我奶奶都是姬氏後人啊!不過,這也不算什麼稀奇的,天下子孫炎黃,出自一家嘛!指不定大你的宋還跟我們那個柳,三百年前是一宗呢!”
宋嘉樹叫閨女這麼一歪纏,心底的沉重去了兩分,暗歎,他閨女的腦容量飛躍的非常人所能比。“你呀!整日的就會亂想!不過.......你那個名義上的公公.......”
柳帶煙忽聽她爹話鋒一轉,頓在那裏了,就急著追問,“怎麼了?大叔的爸怎了啦?大,你倒是說話啊!”
“他......沒事。隻是經曆有些古怪,一個死了八九年的人,突然說活就活了,你信嗎?”
柳帶煙驚得張著嘴巴,說不出話,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想說,爹啊,您沒發燒吧?可忽的,她又想起微生頃提到他父親時,確實也是這種不陰不陽的語氣,柳帶煙不由惡寒的打了個哆嗦,心裏也不自控的想歪想多。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詐屍吧?
柳帶煙訥訥的問,“那......大叔到底怎麼說?前天的時候,他隻說,他爸有可能活著,我也沒多想,現在您一說,我怎麼老覺著不是滋味呢?”
柳帶煙說著還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以示惡寒。“人都死了,怎麼可能又活了!您以為您這是拍科幻片啊?扯吧你!”柳帶煙越說越覺著這事瞎扯的成分多,特不靠譜了!“準是大叔他們家的老管家眼睛花了,看錯了!”
宋嘉樹看著閨女自言自語的猜測,豐富的表情,感歎,他怎麼生了這麼一憨豆的姑娘。總是不在正常頻道和重點上!“他看沒看錯,先不說。我已經和你七叔通了電話,你七叔對這樣的事情比較感興趣,有什麼消息你七叔會第一時間告訴我。兜兜,你這兩天就先不要和周維清聯係了。省的周維清腦子不清醒,說出什麼不切實際的話了。”
“哎!大,您也太成見了吧!這關大叔什麼事啊?大叔或許隻是當局者迷,信了老管家的話,您不能因為這個又說大叔不好了吧?”
宋嘉樹冷哼,覺著受傷了,他都還沒說啥呢,他閨女倒護上了!“哼——沒出息!周維清一個老男人有什麼好?你說說你!兜兜,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才多大就倆孩子的媽了,你再瞅瞅和你一塊上學念書的同學,有哪個像你的,這麼沒追求!白瞎了你那份聰明勁兒了!”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野心的傻姑娘!”
柳帶煙不以為意,“沒野心怎麼啦?我有手有腳有工作,不愁吃穿不愁喝,要野心幹嗎?能玩啊?還是能長出個多啦A夢啊?幼稚不幼稚!我這叫有自知之明!人哪,有野心是好,可你光有野心卻看不清自己的能耐,在哪胡攪蠻纏的瞎指揮蠻幹,頂屁用啊!”
“討人嫌不說,還要賠個底朝天!我傻了才野心呢!”
嘚,宋嘉樹徹底對他姑娘沒啥期望可言了,這就是一塊朽木,不可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