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操場亂成一鍋粥,張將軍看上去十分憤怒,都快將身邊的典獄長罵成豬頭了,那個可憐的家夥隻是低著頭,冷汗不斷地滴下來。
此時幾個膽大包天的犯人向主席台走去,典獄長慌忙喊:“快,來人保護首長,防暴隊怎麼還不來啊?”典獄長此刻也是傻了,要是張將軍少了一條毛就算他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如果他看清楚一點,就會發現這幾個犯人其實都是同一個牢房的犯人,是大鷹的手下。
手下有人的時候這位典獄長就是上帝,可以呼風喚雨,但麵對此刻的混亂場景他連一坨屎都不如。如果讓他知道這一場動亂,都是首長一手策劃的,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想。
操場上一聲打罵聲。林山二話不說上前,認準一個老大模樣的人,一拳砸在他臉上。
“這位兄弟,我跟你好像沒有過節吧,幹嘛一見麵就給我一拳啊?”眾小弟扶起了被一拳放倒的老大,老大攔住想要衝上前的小弟問道。
林山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拳,道:“打你需要理由嗎?長得那麼醜,就應該有心理準備被人打!”
那老大也不是吃素的,捂著臉道:“給我打殘這小子!”
誰知道林山一溜煙似的跑到大巴附近,“給我追,找到那小子我要爆了他的菊花。”說著帶領自己的三十多名小弟追了上去。
我勒個擦,還真是重口味。說著林山跑到大巴處,老五和飛蛇已經等候多時了,等他把人帶過來之後,趁亂放倒了兩名看車的特種兵。
那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是江海市一個小幫派的老大,原本犯了點小事被抓了進來,過個半年就能出去的了。現在被林山當中羞辱白打一頓,能叫他不怒?就算隻為了麵子他也要把林山好好修理一頓。
林山正在混戰中,後麵的老大悄悄走上來,手裏拿著一截板磚,眼看著就要往林山頭上砸去。飛蛇眼見極快,手一探,把老大手裏的板磚奪了過來,拍在他自己頭上,一腳把他踹飛。
“小心。”飛蛇低沉道。
三十幾名見老大又被人放倒了,慌忙跑上來見人就好,可是他們哪裏是林山三人的對手。
這時候防暴隊也出現了,隻見他們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電棍,還有一些拿著高壓水槍,可是打紅了眼的犯人們根本不理這些鳥東西,還是一個勁兒地打。
百忙之中,林山看見大鷹好像打不過坦克,坦克拚著被大鷹打一拳打在他胸口,把他打得飛了出去。
林山正想上前,飛蛇已然知悉,攔住他道:“我去吧。”
誰知道林山撥開他的手,堅定道:“飛蛇,你已經幫過我很多次了,這次讓我去吧!”飛蛇看他堅持,也就讓他去了,心中好奇這個說要跟著自己混又敢越獄的家夥實力到底去到哪裏?
大鷹吃了坦克幾拳有點站不直身子,坦克的小弟抓住他的手腳,坦克在另一邊助跑舉著拳頭衝過來,心想要一拳把他砸飛,這一拳幾百斤的力道,就算是石頭也給他砸出坑來。
可惜他想錯了,大鷹還是好端端的在那裏。
他的拳頭被握在一個年輕人的手裏。
奇怪那人還沒出手,已經將全部人的氣勢壓了下去,那人用力一捏,坦克就已經殺豬似的發出慘叫。
那人正是林山。
大鷹愣住了,之前他還懷疑林山隻是一個靠飛蛇罩著的小夥子,沒想到他一出手竟擁有不亞於飛蛇的實力,心中有一絲後悔沒有答應他跟他一起越獄。
林山一腳把坦克踢飛,跟著快捷如電地放倒了抓住大鷹的幾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