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我往死裏打,最好打得他皮開肉綻。”張靈興奮地指著他道,許凝月連忙壓下她的手,對大漢們道:“算了,就當饒過他一命,打他還弄髒了你們的手。”
許凝月穩重端莊,是以平時幾個大漢都頗聽她話。大漢點點頭,扔垃圾一樣把韓小虎甩在地上,罵道:“臭小子,我們小姐善良,這次就放你一馬,要是你再不識好歹,再敢糾纏我家小姐的話,管你是五虎堂還是五貓廟我們照樣把你滅了。”
臨走前,張靈也不忘狠狠地瞪了韓小虎一眼,走過去踹了他一腳,轉身回去學校上課。
“媽的,老子發誓一定要你騎在胯下,到時候讓你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看著張靈和許凝月消失的背影,韓小虎咬牙切齒道。又對上來扶他的兩個小弟罵道:“操,平時就會吃我的玩我的,關鍵時刻一點用都沒有!”
幾個小弟相視一眼,均有鄙視之意,韓小虎在他們眼中隻是一顆搖錢樹,為他去賣命,傻的嗎?
“韓少爺,你看需不需要去醫療室包紮一下?”一個小弟小聲地對他道。
韓小虎看著身上的傷,不禁氣得發抖,從來隻有他打別人,哪有像今天這樣被幾個大漢打得啞口無言,這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啊!心想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那兩個小妞也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著韓小虎並沒有朝學校的方向走去,而是開著車去了另一個地方。
“十萬!誰他媽敢把那兩個小妞綁回來,我出十萬!”二十分鍾之後,在一家娛樂城的包廂內,韓小虎勉強包紮過傷口之後吼道,下麵是十幾個他在外麵養的“死士”,一有什麼棘手的事韓小虎就會把他們聚集起來。
這個世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為了錢什麼都敢去做的亡命之徒。這幾十個小弟雖然對名震江海的戰狼心有忌憚,但還是禁不住金錢的誘惑,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可以逍遙幾個月什麼都不用幹。心存僥幸的他們決定鋌而走險。
中午放學時候,張靈和許凝月還是跟往常一樣在飯堂吃飯,旁邊還坐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女生。那女生長得本來也不錯,可是一坐在張靈和許凝月身邊又自黯然失色,她叫陳佩珍,是兩個女生的好友。
“你們倆不要怪我,我……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沒有出來和你們站在統一戰線。”陳佩珍為她剛才在危急關頭的缺席道歉,張靈是一副漠然的樣子,許凝月則不住地安慰她。
“後來,那男生怎麼了?”陳佩珍好奇道。
“很好啊,他被我哥哥的保鏢教訓了一下,我想順便躺一兩天就沒事了。哼,我最討厭這種人了,以為家中有幾分權勢就隻會欺負人。”張靈一聽有人問起馬上就來了精神,仿佛是她出手把他打趴似的。
陳佩珍拍著手掌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那家夥是高三的,才來學校不到一個月,仗著他爸的權勢整天就會欺辱女生,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下半生思考的低能動物,恐怕整個學校就隻有你們跟和他叫板了。”
女孩大抵喜歡被哄,張靈也不例外,聽得陳佩珍讚了她兩句,便眉色飛舞地說起當時的情況,把韓小虎的醜態有多誇張描繪得多誇張,聽得一旁的許凝月直皺眉頭。
她們一個喜歡說一個喜歡聽,歡騰得不亦樂乎。卻沒有注意到身後兩個小混混對著她們的背影商議著什麼。
當天下午,學校是一堂體育課。老師宣布自由活動之後,學生便作鳥獸散,紛紛奔向自己喜歡的體育運動。幾個不想動的女生坐在籃球場邊看男生打球,同樣不想動的許凝月本來想回教室,卻被張靈抓了去打羽毛球。
毫無懸念的,許凝月被虐得無力招架,隻有撿球的份兒,張靈卻越打越有精神,跳起一個殺球,滿以為會把對方秒殺,誰知道,方向歪了,這一下力道奇大的殺球落在一個人的臉上。
一群人麵色不善地出現在兩女麵前,當先一人中了張靈的殺球,捂住臉哀嚎,他的臉上還有剛包紮好的紗布,張靈和許凝月均自認出,他就是剛才被打成狗的韓小虎。
“呦,玩得很嗨嗎,你們打傷我這筆賬怎麼算!”韓小虎惡狠狠地道。
“嗬嗬,我還以為是誰呢,你身上又癢癢了嗎,我的那些大塊頭保鏢不是幫你撓過了嗎,怎麼,還癢?”張靈收起羽毛球拍笑道,陳佩珍和許凝月紛紛站到她旁邊。
那十幾個混混一聽,均自知道戰狼不是好惹的,然而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其中一個長毛粗聲道:“嚇唬誰呢,你們什麼戰狼在我們五虎堂眼裏不過是條小狗,你見過狗鬥得贏老虎的嗎?別給我扯有的沒有,就問你一個話,是讓我們使強呢還是你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