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此人你了解嗎?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馬飛雄道“我也不是很了解,隻是聽道上的人說起過。我隻知道此人比較心狠手辣,身懷絕技,至於他的來曆嗎,我聽說好像是從國外回來的,他以前好像在國外幹過一段時間的雇傭兵,但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又回來了。”
老五點了點頭,“這家夥有什麼愛好或者缺點之類的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回答完老五的問題以後,馬飛雄又問道“五哥,剛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和我們三家之兵力進攻白虎幫的嗎,你了解那麼多又有什麼作用呢?”
老五回頭看了看他,徐徐道“正所謂上策誅心,中策伐謀,下策才短兵相接。和我們三家之兵力的確可以剿滅白虎幫餘孽,但你想過沒有,那群人當中萬一有一兩個亡命徒呢?
那我們的弟兄怎麼辦?他們受傷怎麼辦?他們犧牲怎麼辦?殺人一千自損八百的這種生意我是幹不出來的,我們要為手底下兄弟們著想,我們的命是命,他們的命自然也是命。”
聽了老五的話以後,馬飛雄和李國駒就都閉嘴不說話了,隻是一個勁的抽煙,不一會兒,房間就變得煙霧繚繞。
老五打破沉默,“好了兩位,我說這話也沒別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告訴兩位以後遇事多想想,而不是憑一時衝動辦事。至於白虎幫這件事我已經想到辦法了,我們隻需……”
“啊,五哥!這行嗎?萬一破天發瘋找麻煩的話,那時候我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一聽老五的建議,馬飛雄頭搖地像撥浪鼓一樣說道。
老五一聲冷笑,“老馬,幹我們這一行就是刀頭舔血,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如果怕著怕那的,倒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吧。”
“五哥,我老馬並非貪生怕死之人,自從第一隻腳踏入江湖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老馬,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隻不過在想看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我總覺得這辦法有些冒險了。”馬飛雄押下一口清茶潤了潤嗓子,“五哥,我們對破天這人了解不多,而軍人脾氣都很火爆,如果我們拿著視頻貿然前去的話,我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老五也坐了下來,道“老馬,你這分析就不合理了,正因為破天是軍人,所以我才不會跟他開戰,而是要用道理讓他明白什麼是對錯。”
“可是五哥……”
“好了老馬,你就不要再可是,我老五用自己人頭擔保此行有驚無險。”
見老五主意已定,自己無論怎樣說也是無濟於事,馬飛雄隻好苦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陳爺,去哪裏?”坐在加長林肯裏的血刀邊開車邊問道。
“去白虎幫總壇。”死裏逃生的陳銳此刻一臉陰沉,雖然林山那一刀讓他不至於送命,但刀鋒也已經傷及到了骨頭上,這讓他有些坐立難安,因此他隻好側躺在座椅後麵。在他兩旁還有兩位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在給他捏肩放鬆!
看著性感女郎那高聳的兩隻大白兔若隱若現,陳銳的手就不老實起來,他的兩隻手在上麵輕輕遊走,而且還時不時的捏上一把,逗的兩位女郎咯咯嬌笑,而陳銳也淫邪地一笑,臉上痛苦之色這才減輕不少。
“陳爺,您輕點嗎!”左邊那位女郎嗲嗲地道,聲音當真是銷魂蝕骨,陳銳也被這種聲音所刺激,兩隻手動得更快,捏的更狠了!
血刀對這一切仿佛已經司空見慣,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隻顧著開自己的車。
在五歲那年他被家人無情的丟棄,是陳銳路過並且給了他一個饅頭,這才讓他活了下來。等他三兩口吃完那個饅頭以後,陳銳隻對他說了一句話--想不想以後天天有白麵饅頭吃?
所以他就跟了陳銳,跟著陳銳一路打殺直到幫他坐上青幫幫主的寶座。
在陳銳身邊,與他有著同樣經曆的保鏢的還有兩個,一個叫閃電刀,一個叫飛刀,他們也和自己一樣,都是陳銳撿回來的。
所以在他們的世界裏,父母親可以背叛,但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的陳銳一定不能背叛!
他們對陳銳絕對服從,其服從程度絕對比軍人服從命令還要高上一些。
剛才營救陳銳的便是閃電刀和飛刀,而他則負責接應。他們身上戴著陳銳發給他們的無線電耳麥,可以接收他和林山等人的談話,隻要他們發現林山想對陳銳動手的時候,他們便會立馬營救他。
剛開始這一切都很順利,和計劃的一模一樣,而且他們剛開始營救陳銳時候也比較順利,由他們兩人負責火力掩護,自己則用繩槍輸送陳銳。但他們沒想到林山實在是太快了,這才導致陳銳受傷。
比較成功的營救了林山以後,閃電刀和飛刀覺得林山是個可怕而且難纏的動手,於是就各司其職的查找林山的資料去了,隻有他陪著陳銳去白虎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