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個別代表不了全部,同樣的道理,一般也代表不了特殊。
林山就是這個特殊。
情況雖然萬分危機,但林山不愧是林山,不愧是曾經的兵王之王。
麵對如此險境,他臨危不懼,依舊麵不改色,對這兩個狙擊手的出色表現喊了一聲好。
這時候,林山距離他倆的匕首已經還有二十厘米了,就在他倆得意自己已經得手的時候,情況卻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林山猛了一口氣,武裝色霸氣瞬間被催動到了極限,全身充滿爆炸性力量,青筋暴起,雙腿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向兩邊一張,猶如毒蛇一般就纏在了他倆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他倆還沒來得及反應,林山又已經做出了下一步變化,猛的一提氣,雙腿用力一加緊,隻聽得砰地一聲,他倆就撞在了一起。
一個狙擊手瞬間被撞暈過去,而另一個也被撞得七葷八素,眼前金星亂飛。
這時候,林山已經穩穩落了下來,站在他身後,“喂,看這裏。”
狙擊手剛轉過身來,鼻子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他還想試著反抗一下,結果被林山一個擒拿手就給製服了。
“你……你是誰?”
林山淡淡地道:“不要管我是誰,你們那個領導人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什麼領導人,我隻知道帶領我們的是縣公安@局的黃金錢副局@長。”
林山嗬嗬一笑,這家夥說謊也夠實在是的,說謊都不知道怎麼說,如果他真的是黃金錢的手下的話,他怎麼會在之前加上縣公安@局這幾個字呢?
這不是很明顯透露了自己和黃金錢不是同一係統的人嗎。
“看來你很不靠譜。”林山一指戳中他肋下,他痛的汗如雨下,立馬告訴了柳餘蓉的真實身份。
他們這些人畢竟不是軍人,也不會有軍人鋼鐵般堅強的意誌,隻要對他們稍微使用手段,他們便會一五一十相告的。
林山點了點頭,一記刀掌砍在了他脖子上,他頓時暈了過去。
在知道了柳餘蓉的真實身份以後,林山便有了進一步的計劃。
這時候,柳餘蓉正在指揮手下人對林山實行抓捕,而黃金錢也為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同時心裏也擔心著自己兒子的安危,希望他能脫離危險。
就在他準備下令強攻的時候,現場的醫護人員突然衝了上來,一臉興奮地說道:“黃局,小黃的命保住了!”
黃金錢有些不可置信地吞下一口唾沫,子彈都已經打穿心髒了竟然還能救活,這醫生的手段也實在是太高明了。
他緊緊握住醫生地手,激動地道:“醫生,謝謝,實在是太謝謝您了。”
醫生何燕塘道:“黃局,不要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再說了這件事也並不全是我們醫生的功勞,開槍的那個人也有一份功勞!”
黃金錢一臉錯愕,他以為何燕塘由於太激動而把話說錯了,自己的兒子明明是被那個家夥開槍打傷的,怎麼反而還有他的功勞呢?!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何燕塘也看出黃金錢心中疑問,他解釋道:“黃局,是這樣的:不知什麼原因,這歹徒竟然去掉了原來的彈頭,而打在小黃身上的是一枚軟質橡膠彈頭,這才使得小黃暫時昏了過去,並沒有造成什麼真正的傷害。如果他真的用真正的彈頭的話,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恐怕就無能為力了什麼所以我說這還有那個歹徒的一份功勞呢。”
黃金錢絕沒想到情況竟然是這樣的,他又下令把強攻的事情再等等看,萬一柳餘蓉還有新的想法呢。
……
柳餘蓉還是和自己的助手馬讓倫一組,他們正在朝著林山藏身之處而來。
不過這也是林山故意發出聲響,故意引他倆過來的。現在林山要做的,就是要活捉柳餘蓉,用他做人質讓所有的警察後退。
柳餘蓉打了個收拾,馬讓倫猶如幽靈一般從一個狹小的空間裏竄了過去。還沒等他站穩呢,林山就出現在了他眼前。
馬讓倫張大了嘴巴,但林山根本就不容他說話,閃電般出手,一把捏住了他喉嚨,他沒來的急出聲,就已經被林山製服。
聽到那裏有輕微的聲響,柳餘蓉也是臉色一變,連忙問道:“小馬,發生了什麼事?”
馬讓倫嘴巴張的老大,但就是發不出聲音。
“小馬,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其實柳餘蓉已經意識到可能有情況發生,他說話隻是為了麻痹林山,以達到自己出其不意的目的。
他身子一躍,便跳上了一根管道,同時迅速彎下腰,迅速地朝著林山所在的方向匍匐而去。
就在林山意識到危險也朝自己靠近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從他頭頂跳了下來,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同時雙腿緊緊鎖住了林山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