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我們老大跟你說話呢,你小子聾了還是啞巴了?”
見林山對隊長的話充耳不聞,一個胖乎乎的保安變得有些憤怒,手中橡膠棍狠狠咋著林山的車窗玻璃,恨不得一下子就給砸破。
“奶奶個腿的,丫的也太囂張了吧,這車可是我管柳廳借的,萬一你給弄壞了的話,還要老子我賠呢。”
林山終於把車窗玻璃搖下,頭伸出來道:“幾位老大,能不能輕點,車砸壞了你們賠啊!”
“臥槽哥幾個,你們聽到沒有,這家夥竟然敢跟我們這樣說話,這家夥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都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跟我們說話了,我想這家夥肯定是嫌命長了。”
另一個滿臉麻子的家夥二話不說,走上來一把就把林山的車門給打開了,“下來,老子要教訓教訓你。”
林山很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走下了車。
保安隊長在車裏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給他的幾個手下搖了搖頭。他們頓時會意過來,這家夥是個窮@逼,肯定是來這裏偷東西的。
他們幾個相視一笑,同時掂量著手中的橡膠棍圍著林山轉了起來,而且還都發出很陰險的笑聲。
“我說哥幾個這是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gay!”
“媽@的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有心情跟老子嬉皮笑臉。”
“我說哥們兒,你是不是今天早上沒有刷牙啊,怎麼你的嘴這麼臭啊。”
“艸,弟兄們,給我弄死這狗@日@的。”隨著保安隊長一聲怒吼,五六根橡膠棍在同一時間朝林山的頭砸了下來。
在他們眼裏,林山就算不被打死死,那他的後半生也必定要在病榻上度過。
不過林山接下來的動作立馬告訴他們純屬想多了,別說隻是他們幾個小痞子,就算是幾個一流高手這樣圍攻他,他也不會受到絲毫傷害的。
隻聽林山一聲冷笑,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蹬,身子噌的一下就從原地竄了起來,一下就從他們的包圍圈裏逃了出來。
就在他們為林山這高超的手段而驚訝的時候,林山已經又有了下一步行動,身體用力一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砰、砰、砰!
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被踢飛了出去,倒下去之後,他們又一次衝了上來。
但林山這一次不打算跟他們玩了,還沒等他們衝到林山跟前,他們就又飛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飛出去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起來。
有些人可能是真的被林山打的有些重,暫時喪失了繼續攻擊的能力,但有些人則是看到林山身手高強,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才裝暈的。
不過不管他們真的暈過去以後,假的暈過去也好,林山想知道的問題還沒有知道的,所以他是不會放過這些家夥的。
他瞅準那個保安隊長絕對是裝的,他一把拉起那家夥,“知不知道朱要寶家在幾樓幾單元?”
那保安隊長被嚇得瑟瑟發抖,哪裏還敢撒謊,便連忙告訴給了林山朱要寶家的地址。
就在林山走後,果然有好幾個“暈過去”的保安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隊長跟前,說道:“隊長,我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隊長很沒好氣的在每個人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他媽@的你們這群王八蛋,剛才看到看到老子我被那家夥打,你們一個個的裝死。現在看到那家夥走了,卻又來這裏跟我瞎逼@逼,真他媽不像話。”
被隊長這樣侮辱,這幾個家夥很羞愧地低下了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媽@的,一群沒出息的家夥,還愣著幹嘛,趕快給我哥打電話叫他帶人過來,就說我們被一個痞子給打了。”
聽到隊長要為阿門報仇,這群家夥立馬就變得歡欣鼓舞,並且立馬就給縣公安@局刑警隊的屠大嘴打了電話。
……
“二單元六樓,應該就是這裏了。”
看著眼前的門牌號,林山直接的就是一腳,隻聽砰的一聲,木屑四濺,一張紅木門就這樣成了一堆廢木柴。
但林山一點兒也不擔心,他知道朱要寶這家夥肯定貪汙了不少,換一扇紅木門絕對是小菜一碟!
也許,他可能沒必要換門了。
聽到聲響,朱要寶和羅佳飛立馬從客廳衝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正對著他倆微笑的林山。
不過林山今天的微笑卻有些不同尋常,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朱要寶心裏一緊張,但他立馬又穩定了下來,反正林山又並不知道是自己綁架了他身旁那個女人。
他故作鎮定地問道:“林山,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拆了我家的門??”
林山摸了摸下巴,笑著回道:“也沒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幫你換一扇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