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寂的夜裏,淩天宇輾轉難側,“她是因為我和她哥很像所以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那她對我是像對哥哥那樣的感情還是也有丁點別的呢?我為什麼不能勇敢一點,對她說出來?算了,還是別說了,萬一說了讓她為難,以後連朋友也難做了。…….”淩天宇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想著她開心的笑容,想著她認真的話,想著她的一切一切…….
同一個城市裏還有一個人也一樣難眠,他生氣自己的不會說話,想著那滿含著淚水的眼睛卻堅定的說著“我會賠您的”的樣子,他滿是心疼;他生氣淩天宇為何要在樓下接她,而她竟然就跟著一起走了,他滿是不快。
他從未這樣過,他一直覺得自己不會輕易為誰動心,更不會輕易愛上誰。因為他是那個冷傲的歐以軒,從父母離婚起他就不相信世界上有真愛,他身邊從不缺少女人,但卻沒有一個能讓他每天如此掛念,如此牽動起他每根心弦的人。
“這是什麼感覺?難道這就是…….”他腦子裏倏地閃過這樣一個問題,又突然被自己摁滅了,”不,不可能,她隻是個認識了三天的人,她隻是個秘書,她那麼普通那麼渺小,絕不可能。“可是不管他在心底如此否認與抗拒,都抵不過他真實的在想念著她迷人的笑,想念著她倔強的樣子…….
當高溪月開心的把襯衣可以恢複原貌的事情告訴歐以軒的時候,歐以軒隻淡淡地說了句:“那最好了,給你省下八千塊。”
高溪月不知是不是開心過頭了,竟然張口就說:“是七千九百塊,給你的衣服恢複原貌花了我一百呢!”
“一百?哪個地方喜歡做這樣虧本的生意啊?”歐以軒微微勾唇不相信的問。
“就是你帶我去買衣服的店裏啊,蘇姨人很好的,不像某些人,天天凶的跟頭熊似的,就知道欺負老實人。”高溪月話中帶話的說著。
歐以軒微微一愣,轉瞬又有些明白,他並未理會她話中的暗喻,而是吩咐了一些工作給她去做,高溪月記在心裏便退出了辦公室。
歐以軒拔通了麗蘇的電話,聽麗蘇向他講述了淩天宇如何帶著她去店裏求救,如何要付那100之外的費用,並要保密的經過。歐以軒問道:“那麼之外的費用天宇付過了嗎?”
“還沒有,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我還沒顧上從他的卡裏劃呢。”麗蘇如是說道。
“那就不要劃他的卡了,衣服是我的,那麼費用就由我來付吧!”歐以軒不想讓她欠別人的,欠自己多少都可以,就是不願她欠別人,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淩天宇。
麗蘇有點搞不懂,疑惑的問:“那麼小宇問起來,我怎麼跟他解釋呢?”
“實話實說,他需要解釋的話就讓他來找我好了!”歐以軒說道。
果然,在下班鈴聲剛剛響起的那刻,那個來找他要解釋的電話打來了,“以軒哥,現在你應該下班了吧?現在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