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研研是流著淚離開的,她知道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到這裏來了。
她的愛是卑微渺小的,但她的愛卻是純粹的。他需要,她便來,他不需要,她便不會打擾。她不是風塵中的女子,但她卻隻能以風塵女子的方式來陪伴他。
歐以軒靠著門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與挫敗。這還是歐以軒嗎?還是那個從不會為誰牽絆的歐以軒嗎?他滿腦子都是高溪月的影子,有笑容滿麵的,有緊張不安的,有為他解圍時的淩厲與強勢,還有她生氣時的樣子,.......認識以來的各種鏡頭不停地出現,怎麼甩都甩不開。
他突然蹭的起身走出了房間,拿起桌子上的一罐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一分鍾不到他就將那罐酒喝了個精光。他無力失落地將喝完的那個空罐子隨手扔在了桌子上,碰倒了桌子上七倒八歪的幾個酒罐,接著酒罐叮鈴咣啷的掉在了地上,一串噪響。他冷俊的麵龐愈發的冰冷,緊蹙的雙眉下明亮的眼睛因為生氣而顯的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許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許是酒精的作用,他開門大步的走到高溪月的房門前,用力的敲響了房門。
高溪月正在生著悶氣做著飯,聽到重重的敲門聲,邊喊著:“誰啊?”邊走了出來。
她從貓眼裏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心一緊,“他要幹什麼?他不是正和那個香豔的女人在一起嗎?”她正思付著,外門又是一陣急促而又重的敲門聲。
她輕輕地拉開了房門,還未等她說話,歐以軒已經衝進了房間,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一腳又將門重重的關上。
高溪月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在他寬大的懷裏她像隻受驚的小鹿般,驚恐無措。
“他喝酒了,他為什麼又抱著我?他這是怎麼了?那個女人呢?”高溪月心裏七上八下的正想著。
不想歐以軒溫熱的唇猝不及防地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唇上,她嚇壞了,驚恐的眼睛瞪著歐以軒。“不會今晚會被他……”她不敢想,她用力的掙紮著,可是在健碩的歐以軒懷裏,瘦小的她所有的掙紮都是白費的。
歐以軒竟然被這個瘦小平板的身體勾起了滿身的欲火,這才是他想要的,就是這個人!他不自控的將她抱了起來,大步的走進了臥室。
高溪月緊張的喊了起來,連清純的嗓音都不免有些哆嗦:“歐以軒,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
歐以軒將她放在床上,一手按著她,一手瘋狂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發泄般的喊著:“對,我就是瘋了,我早已被你折磨的瘋掉了。今天就讓我徹底瘋一回吧!”
他用力地扯拽著高溪月身上的圍裙,怎奈越拽越緊,勒的高溪月不停的咳著。
圍裙終被拽掉,當他伸手去碰她身上的衣服時,忽然看到那雙清澈的明眸裏滿是淚水,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痛的一陣哆嗦。他溫暖的大手沒有再去碰她的衣服,而是輕輕地幫她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他收拾了自己的情緒,看著她,用著從沒有過的溫柔,輕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