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答應了高溪月要會為這裏修條平坦的路,鍾文釗隻好改變原來賴著不走的計劃,不得不離開這裏,回家討要修路的資金。
高溪月送他到村外的河邊,依舊有些不確定的說:“文釗,你真的還會回來嗎?真的會帶著資金來為這裏修路嗎?”
鍾文釗的唇角上揚著,眼睛裏全是笑意,心裏更樂開了花般,他嬉皮笑臉的說:“你這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怕我不回來?”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是的,我就是怕你不回來,那這裏的路又沒任何希望了。”高溪月看著他一副嬉笑的樣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最多一個月,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回來向你複命。”鍾文釗舉起右手伸出三個指頭,一副準備要發誓的樣子。
高溪月淺淺笑了下,把他的手放了下去,說:“你別動不動就保證啊,發誓的,我隻信結果,不信這些。”
鍾文釗看著笑意盈盈的高溪月,心裏真是比吃了蜜還要香甜,臉上的笑容更像是夏日裏怒放的花朵般燦爛。他喜歡看著她的笑容!
可看看前麵的那條河,又突然難過了起來,他有些失落的說:“這裏連個手機信號都沒有,我走了怎麼才能聯係到你?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說著假裝難過的受不了,欲要擁抱高溪月。
高溪月靈巧的向旁邊躲了開來,脆聲聲地說道:“你自己說的最多一個月,一個月就回來了。不過一個月而矣。”
鍾文釗伸開的雙臂抱了空,有些不死心的說:“一個月啊,好漫長!來吧,擁抱一下嘛,擁抱一下怎麼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快些趕路要緊!”高溪月看著他又耍無賴的樣子,實在是無奈,看著越來越大的太陽隻得催促他快些離開。
鍾文釗卻一臉地壞笑著問:“男女授受不親?那如果有了肌膚接觸,是不是就得男娶女嫁,結為夫妻了?”
高溪月不明他又賣的什麼幺蛾子,沒敢出聲。
鍾文釗看她不說話,繼續壞笑著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我在這裏一個多用,你為我換藥時可不止一次的碰到我修長優美的腿。男女授受不親,你都碰過我了,是不是得為我負責?要不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哪?”說著故作著一副委屈要哭的樣子。
高溪月佯裝幹嘔,輕啐下,說:“惡心死了,負責你個頭啊!你能正經點不?你不走,我先走了。”說著轉身欲往村子裏去。
鍾文釗卻用力地一把拉住了她,猝不及防地擁她入懷,緊緊的抱著她,輕聲在她耳畔說道:“等我回來!”
高溪月被他突然而來的擁抱有些不適應,也有些想生氣,正想要推開他時,他主動鬆開了結實的臂膀,衝她甜甜一笑,說:“我走了,真的走了!”
說完小心的跳上第一塊浮石橋,接著慢慢的跨過了河,依依不舍地走上了對麵的山坡。
高溪月怔在那裏,還在為剛才的那個擁抱蒙圈著,看著在對麵山坡上衝她揮手的鍾文釗,她也揚起手衝他揮了揮,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慢慢地轉身走向了村子。
其實她有點感覺到什麼,那應該是什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