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屋裏的兩個人,那個俏佳人顯然被高溪月的話弄懵了,明明看到兩個人摟抱在一起親吻,卻又冒出這樣的話?她一臉不解地看著鍾文釗,希望能聽到他的哪怕是一丁點解釋。
可是鍾文釗此刻已經完全被高溪月在門口的那些話生生地戳中了心窩,那種鑽心地疼痛不可抑製地湧動著,讓他甚至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他滿腦子都是她剛剛地話:“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很愛我的未婚夫,絕不會和你老公有任何的關係!”
就算早知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就算早知她愛著那個人,可是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卻依舊是那麼的傷人!!!
“…….絕不會和你老公有任何關係的!”原來在她心裏自己是有家的人,在她心裏原來自己是那樣不堪的人。看著眼前那個哭的楚楚動人的美人,他毫無憐惜之情,反而心裏升起了陣陣地怒火,他怒聲吼道:“卓紫潤,你哭夠了沒有?你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
卓紫潤停止了哭泣,邊擦著眼睛邊帶著哭腔地道:“是阿姨給我的鑰匙。文釗,那個女人是誰?你真的那麼在意她嗎?可是明明你也聽到了,她是有未婚夫的人,而且她還很愛……”
“夠了,不要再說了!”鍾文釗怒聲打斷了她的話,他的心已在滴血,他實在不想再讓那些話再在滴血的心口灑上鹽。
他看著卓紫潤又厲聲問道:“你跟蹤我?我剛到這裏,你也便到了這裏,這麼巧嗎?“
卓紫潤被他一再的怒吼早已忍受不了,她也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何時受過這種氣?她一直以為他隻是玩心大,所以放縱著他去玩,可是剛剛分明一種從未有過的威脅感漫遍全身,她從未見他如此認真過。
她的心被著著實實地碰傷了,她擦幹了淚痕,大聲地嚷道:“是的,我就是跟蹤了你!你回來這麼久從來沒想著去找我,我每次去找你,你都各種借口的打發不見。鍾文釗,我們是有著婚約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婚約又怎麼樣?那是你與我母親訂下的,關我何事?卓紫潤,我再清楚的告訴你一遍,我不愛你!不愛你!我愛的是剛剛的那個人,我不管她是不是有未婚夫,是不是愛我,這輩子我非她不娶!如果你願意耗費你的青春,浪費你的感情,那也也是自找的,跟我無關!”他低低地聲音一字一字地說著,卻人感覺刻骨的冰涼,伴著深深地痛徹心扉!
說完他大步的從卓紫潤身邊走過,徑自上了樓,不過幾分鍾,他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又蹬蹬蹬地匆忙下了樓,他沒有理會在還在原地默默難過的卓紫潤,甚至連聲再見都沒有說,便迅速的走出了門。
他生氣的將那個盒子扔在副駕駛位上,嘀咕道:“高爍青,又是你!我是該感謝你給我了見到她的機會?還是該痛恨你讓我再次受傷?破盒子裏什麼東西,讓你到國外還這樣惦記?”
好奇心使然,他輕輕地的打開了那個本屬於高爍青的秘密盒子,其實裏麵不過是一把梳子、兩個筆記本和一張他和高溪月在遊樂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