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溪月終於明白鍾文釗為何要如何對她,看著他帶著恨意帶著自信的說著那句“他輸定了!”,她便明白了一切。
他要歐以軒重新變的一無所有,因為她是他的痛點,她的消失一定會讓他心慌意亂,說不定還會因此再次放棄公司,而那樣,他就可以再次將朵雲收購,或者就那樣看著朵雲破產,那就是他想看到的。他恨那個讓他失敗的男人,所以想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卻一定能戰勝他的手段。
高溪月冷笑道:“鍾文釗,你太讓我瞧不起了。就算你囚禁了我,你也贏不了他!因為你的心不夠幹淨,你的情不夠真誠,你的手段不夠光明,所以注定你永遠也贏了不他!”
“我的情不夠真誠?我的心不夠幹淨?還要我怎麼真誠?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嗎?你呢?一次又一次的隻會讓我傷心!……可是我卻還是瘋了一樣的想你,想你在我身邊。溪月,難道我真比不上他對你好嗎?”鍾文釗俯下身低著頭與她緊有一個拳頭的距離,說的是如此的痛心疾首,又是如此的無奈。
一個拳頭的距離,讓高溪月瞬間不安了起來,她想起了上次在別墅裏的一幕,那天如果不是卓紫潤突然的闖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擺脫他。而現在,這裏看起來像是一個存放香料的倉庫,這裏應該是他的地盤,如果他要做什麼動作,自己該怎麼辦?
她不怕的他的囚禁,不怕他的威脅,但是她害怕他的瘋狂。她本能的往後躲了下,一隻手碰到了一個大大的包,她回頭看了一眼,那是高爍青送給她的禮物,裏麵是一套玩具調香設備。
她一手放在了包上,她想如果一會他敢對自己做什麼,她一定會拎起這個包重重地砸上去,包裏的東西有一些是玻璃的,一定會碎掉,如果自己依舊躲不過他,那麼隻能拿起那些玻璃以自己的血來逼他了。
她美麗的眼睛此刻瞪的很圓很大,淡淡地閃爍出一絲不安與緊張,也能看出她在努力的控製自己的不安。她清純地聲音裏因為不安而變的有些嘶啞,她沒有再刺激他,隻是很小心地說道:“你對我很好,甚至超過了他。但是你知道的,感情是很奇怪的東西。就像紫潤那麼愛你,可是你卻不愛她。不是她不夠好,不夠優秀,隻是你心裏沒有接受她。文釗,放手好吧?我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遠比愛情更能長遠!”
鍾文釗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聽著她的話,忽然臉又向移了一分,甚至他的鼻尖已經要碰觸到了她的鼻子,她不由地又向左邊躲了躲,心裏更加的緊張起來。
鍾文釗停頓了幾秒,站了起來,帶著失落也帶著絲氣憤的說道:“不要把我想我那麼的肮髒,我永遠不會要求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甚至隻要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滿足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能離開我,更不要想著離開我!我走了,明天晚上我會來接你去海南!這一天田姨會照顧好你的,有事都可以跟她說。”
說完他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說道:“不用想著試圖逃跑,或者說收買田姨,沒有用的。我敢讓她來照顧你,這個問題想必你也想明白,她一定是我最信任的人。或者說是她的弱點已經在我手裏,她一定不敢背叛我!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