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終於能夠有機會手刃仇敵,如何不讓這些軍官們亢奮。
洪武元年十月中旬,楊浩率領大軍直撲莘城,但是當他們抵達莘城時候,隻見到了一座被焚毀的城邑,與滿地的焦屍。
楊浩臉色微沉,這種感覺就像是用盡全力揮出的一拳,打在空氣中一般,十分憋悶不爽。
“大王!在附近發現了這個木牌!”
力央端著一塊一人高的木板,對楊浩道。
楊浩看向這個木牌皺了皺眉,這木牌上用十分抽象的突然畫了一副畫,而那幅畫雖然簡陋,但是其中的含義他如何看不出來。
那是一名赤身裸體的奴隸,如同牲口一般被人挑選的畫麵,而在那奴隸身邊還拴著一隻羊。
這就是當初他剛來到這個世界被販賣的場景,雖然有些出入,但他絕對不會認錯。
有莘氏這些人就是在羞辱他楊浩,奴隸隻能是奴隸,隻是個牲口,即便是翻身做了頭頸也依舊是是個昂貴些的牲口罷了。
楊浩怒極反笑,連道三聲好自。
“我心中本有一絲放過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將老子這最後一絲善念掐滅,我要不弄死你們,老子就他媽隨你們姓。”
心中怒火中燒的楊浩立即下令騎兵追擊,如果遇敵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一個不留。
眾人雖然不知道這副畫是什麼意思,為何會讓楊浩如此動怒,但此時又有何人敢上前詢問。
騎兵軍官領命之後,集結自己的手下。順著有莘氏留下的蹤跡一路追殺而去。
西方,姒卞已經不眠不休的逃亡兩日之久,自從上次的部落會議之後,那幾名主戰派的貴族就莫名其妙的在部落中消失了。
當姒卞下令屠殺奴隸,收攏物資後,貴族們如何會想不出姒卞想做什麼,即便是最愚鈍的人,也明白了,那些消失的貴人恐怕早已經死了。
屠殺持續了數,當城中隻剩下三千餘人的有莘族人後,姒卞下令放火燒掉了莘城,燒掉了這個延續了百餘年的祖宗基業。
即便是齊國的騎兵速度再快,差了兩的時間,又如何能追的上那些敵人。
徹底的失去了敵人的蹤跡後,騎兵們隻好悻悻而歸。
洪武元年十月末,隨著有莘氏的逃亡,齊國徹底接管了原本屬於有莘氏的地盤。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大部落惶惶不可終日,當齊國的使者抵達這些部落的時候,即便齊人隻有廖廖幾人,數百人的部落居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恭敬的匍匐在齊使的腳下,恨不得爬過去親吻這些人的腳上那精美的靴子。
楊浩將大營設在了莘城,這裏雖然被損毀的大半,好在城邑的主體還在,以後隻要修複一下,就是齊國的另一座重鎮。
沒有將有莘氏斬盡殺絕,楊浩雖然遺憾不爽,但他還是保持了理智,如果不出意外,有莘氏所逃之處就是夏朝,而他現在還不準備與夏朝全麵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