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繼續說道,“當時那妾侍已懷有身孕,那妾侍名叫顏魅邪,跟你一個名字..。”
這個男人和女人說的故事,和自己到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完全的吻合。這是真的嗎?
魅邪依舊有些不信,“我母親名叫顏魅邪,父親呢?”
“施染,卿王朝大將軍。”
“父親是幾年前離開施宅的?”
“十六年前。”
“父親的浮屠走時,有幾級?”
“六級浮屠波瀾境。”
“父親後頸脖子上可是有很大的黑痣?”
“沒有。”
“父親可是怕水?”
“沒有。”
簡短的對話,簡直對答如流,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魅邪闔上雙眼,想要好好思考一下。
也對,父親死前已經到達七級浮屠波瀾境,如此高的浮屠造化,卻僅僅留在帝釋門做一個雜工,這確實不合邏輯。不過父親為什麼不讓自己跟嫡母相認呢?等一下,自己的母親是個妾。。
女子摸了摸臉上的淚痕,起身,抓住魅邪的手,“弟弟,你可是有十幾年沒回家的,回家看看可好?”
君澤立即打斷,“這怎麼行,魅邪現在修為被廢,天下人皆知,你們如何能保證師傅的安全?”
少年本想說什麼,女子卻打斷了,“弟弟現在都是跟著庶母姓的,何不改為施姓?”
到這兒,魅邪鏗鏘有力的回答,“不,我顏魅邪站不改名坐不改姓!”
少年拉過那個動人的女子,“弟弟,我們可是真心來接你回家的,嫡母想的不行,姐姐怕你不肯信我,沒有功力卻還堅持一道來見你,足矣顯現我們的誠信啊!”
女子定身站好,“魅邪弟弟,施家終究是你的家,母親也並不是說非要你強留下來,你可以去看看再走也行啊。”
女子都這樣的挽留了,魅邪確實覺得盛情難卻。
這樣也好,可以先去施宅看看,畢竟多了一份家族力量保身還是挺好的,去雲花仙山也不是很著急,這修為也不是說一兩天就能恢複的。魅邪看向君澤。
君澤努力睜大雙眼(顯得萌萌噠),“我聽師傅的。”
“行,那吾輩就去看看。”魅邪笑了。
司徒羽眼神卻有些躲閃,“這樣吧,施將軍與姑娘就在此處稍等片刻,魅邪隨我拿些路上的盤纏,你和君澤順道思考一下之後的行程,跟我來吧。”司徒羽這是有意要將這個施將軍與魅邪分開。
當然,大家都懂。
“司徒兄可是有其他的考慮?”
“魅邪,君澤回來是找一柄順手的武器的,時間不等人,若不是聽說了你的處境,怎麼能隨意留在你身邊呢?”
司徒羽的這一番話,道出了君澤的心聲。
不過,君澤卻不在乎,“凡是以師傅為先。”
司徒羽看了看兩人的反映,繼續說道,“白籮手中的寶劍,應該是不破神劍,應該是。不過讓白籮白白給君澤,我想是不可能的。”
魅邪見司徒羽一直看著自己,“你一直看我幹嘛?”
“白籮定然是要賣麵子給你的!”司徒羽一臉的肯定。
“噗————”好你個司徒羽,你怎麼不直接說我跟白籮搞-基啊。
魅邪撓了撓頭,“誒呀,真煩,又是找武器,又是去找楚幽十三,又是去施宅,我還很擔心大白,我還想如何讓阿嬌複原。。”魅邪開始碎碎念,實在是太多的事情等待他這個主角去解決。
君澤與司徒羽同時開口,“阿嬌是誰?”,“我不找武器也行!”
魅邪“..”
“我這個做師傅的從來也沒有為你這個徒弟做過什麼,武器的事情,若白籮肯賣麵子給我,不論是多大的代價,我也厚臉皮替你要!”歇上一口氣,魅邪繼續說,“至於,阿嬌嘛,喏,就是它了。”一邊說,魅邪一邊掏出腰間的福袋。
手自然放下的瞬間,感覺少了什麼。平日裏,除了福袋,還有。。帝釋門的玉牌。想當初清酒長老親自交給自己帝釋門的木牌,後來被玄老嫌棄換成了長身份的玉牌,最後丟在後山的草叢。。
然後自己已經不是帝釋門的人弟子了。
看到魅邪眼睛裏淚水打轉,司徒羽都不好意思看魅邪了,接住福袋,打開,然後看到阿嬌的模樣,然後,然後眼睛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