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帳中的被褥裏,葉姬徒勞地阻擋著李懷唐的惡魔之爪,下身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一個堅硬的物體在頂著她敏感而柔軟的部位。
李懷唐喘著粗氣,完全沒有理會葉姬的抗議,把她逃避的腦袋扳了回來,熱烈地吻著懷中美人溫軟的雙唇,一雙大手盡握軟玉溫香。
“不行的,汾娘,會,會醒的,外麵的人也會聽見的。”
葉姬急促地呼吸著,一雙柔荑擋在了李懷唐的嘴巴之前。
夜裏,禁不住李懷唐的糾纏,葉姬帶著汾娘住進了李懷唐的帳篷裏。可將軍在這方麵的信譽不太好,半夜裏就露出了他的本色,毛手毛腳地騷擾著身邊的美人。
李懷唐一口就咬在葉姬的蔥指上,雙手把懷中的美人抱得更實了。
“依我看啊,四郎才是最大的盜賊,雙手賊不老實!”
葉姬反抱著李懷唐嬌笑道。
四郎,是葉姬對李懷唐的專用昵稱。訓練場上,葉姬也學會了士兵們的口吻“是將軍!”,那一夜的激情之時,葉姬就打趣地喊李懷唐為“四將軍”,從此,四郎就自然成了李懷唐的代稱。
“那我就偷給你瞧瞧。”
一邊說著,李懷唐一雙手就鑽入了美人薄薄的衣褲裏,用力地抓捏著她彈力十足的翹臀,惹得葉姬一陣驚呼。
“不準動!壞壞,別跑。”
身邊,傳來了汾娘睡惺朦朧的夢囈聲。壞壞就是李懷唐送給汾娘的小馬駒,汾娘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取了這麼一個名字,讓李懷唐大感鬱悶。這個小汾娘還真成了他的克星。
葉姬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她身後的汾娘忽然就醒了過來。
良久,一切又重歸安靜。葉姬吐了一口氣,嗔怒地輕拍著李懷唐結實的胸膛。
“那不怪我啊,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看看。”
李懷唐故意地挺了挺下身的堅硬。
葉姬吃吃地小聲笑著,忽然小嘴就親在了李懷唐敞露胸膛的肌肉上,然後慢慢地向下移動著,繼續向下移動著……
就在李懷唐將要發出幸福的狼吟時,營地裏,嘈雜聲再次響起。
“見鬼,哪個混球在搗亂,非切掉他的家夥不可。”
緊要關頭被打斷的李懷唐憤怒了。這次的動靜也不小,把小汾娘都驚醒了,緊緊地抱著葉姬,讓李懷唐的希望再次落空。
“將軍,又抓到一名匪賊!”一名親兵在帳外大聲稟告著。
“不用告訴我,直接砍了!”李懷唐不耐煩地喝道。
“這個?”親兵顯然是陷入了遲疑,好像在和誰打著招呼,接著又道“將軍,烏蒙管事說有事向你彙報。”
“知道了,讓他進來,哦,不,不,我出去。”
李懷唐歎了一口氣,穿起了衣服就出帳,把吃吃在笑的葉姬留在了被窩裏。
“公孫先生,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嗎?”
李懷唐知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的話,烏蒙絕對不會過來打攪自己的。除了那些不開眼的,任誰都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烏蒙不好意思地笑著,一臉古怪地說道:“將軍,實在是有要緊事,你別見怪。”
李懷唐道:“但說無妨。”
烏蒙道:“烏鴉剛剛又抓到了一個盜馬賊,聽說按將軍令,要把他的腦袋給砍了。烏蒙恰巧遇上,發現此人倒是個人才,所以鬥膽懇請將軍刀下留人。”
“人才?”
李懷唐不解地看著烏蒙,估計剛才烏蒙和烏鴉可能為了此事起了爭執,故烏蒙急忙來請令。
“嗯,還請先生說說看,此人有何才幹。”
烏蒙微笑著說道:“盜才!神不知鬼不覺的盜才!”
“這,我就不解了。他不是被抓住了嗎?”李懷唐困惑地反問。
烏蒙一臉的忍俊不禁,道:“將軍有所不知了,此人隻是運氣不好而已。他已經取得良馬,隻是倒黴地遇上了正在出恭的將士而已。”
“我也隻是恰好遇上,聽到烏鴉有此一說,當時就奇怪了,隨口問了那人,了解到情況,才佩服起此人的才能,雖然是偏才,但也正是我隨風需要的人才。古時齊國的孟嚐君尚且利用雞鳴狗盜,我等豈能不如?故而來請示將軍,送烏蒙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