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冥府在積極備戰之時,馨逸樓裏一幫人正聚在一起笑得很詭異。
魅麵露難色:“二位靈主大人,咱們這樣做是不是太……”
霜眼白一翻:“太什麼?這可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難不成他們想動手我們還得忍著?”
殞笑道:“我說,我的霜大人,您這能叫紅心嗎?分明是一顆黑心,殺手準備嘛。”
“你是沒出謀劃策啊還是沒主謀啊?你有什麼資格和立場來說我啊?”霜頭也不抬地反駁道。
“得,咱啊,是費腦又出力,到頭來一句怨言也不許有。我還是鞠躬盡瘁吧……”殞鬱悶的感覺到霜現在是要報之前的調侃之仇,這時候還是和她一起笑得詭異地策劃如何能夠讓冥主心甘情願的接受條件並入“死靈”之中吧。
霜感覺到殞的妥協,心理一陣不爽:哼,撤得挺快。不行,這件事解決了一定得拖上殞打一架,嗯,沒錯。
於是一幫人繼續在馨逸樓的地下密室裏商討和布置針對即將上門的冥主等人的陷阱。
外麵的世界熱鬧非凡,馨逸園裏歌舞升平,前來光顧的客人無不是開心而來,滿意而歸。正是樂得起勁的時候。一枚箭矢突兀地從外射來,以勢不可擋的勁力猛然向馨逸園的牌匾釘去。以此勁力,若是讓它釘實,牌匾定然會四分五裂。門口的迎賓者見狀躍起,運起內力想要卸開這支箭去。
當迎賓者擋在箭的去路上,箭矢飛速射來,登時發生了強烈的氣勁衝撞,迎賓者心中暗驚:何等人物射出如此強大的箭來?立時調動起全身勁力來對抗這一支箭。其他的迎賓人員也早在這名迎賓者躍起之時散開來將客人護住。
迎賓者盡了全身力量,卻隻能是減緩了來箭七成的力量,方向卻未曾發生改變,依然筆直地照著牌匾而去。雖不能將牌匾毀壞,但這時正是馨逸園生意最為好的時段,進進出出的客人不少,若是讓這支箭射在牌匾上,隻怕別人看見了該對馨逸樓如何看待?這是該死的麵子問題了。迎賓者心有不甘地落了地,眼見想要再去追下此箭是沒有希望了。就在眾人為馨逸園的麵子問題擔憂時,隻見牌匾之上爆發了一陣微刺人眼的光芒,箭去勢頓盡,跌落而下。眾侍者心中見牌匾沒事,心中一鬆,一人上前去查看此箭。一眾客人目睹此事,正納悶這箭來勢洶洶,最後竟然是被射的牌匾爆發了光芒擋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在那支箭觸發牌匾上的陣勢的同一時刻,殞和霜同時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動手了!
迎賓者上前撿起箭來,就向樓內走去。這時一人叫住了他,迎賓者回身一看,施了一禮:“魑大人。”魑走過來:“箭給我看看。”迎賓者遞上前去,魑接過箭來,心中微跳:這箭很沉。心中自問憑自己的臂力是無法將這支箭射出剛才那番速度的,對迎賓者說道:“你剛才做得很好。”迎賓者躬了躬身:“盡力而為,可惜沒能攔下,幸好……”魑抬了抬手:“不必謙虛,在馨逸樓不用藏掩。”“是。”迎賓者得了讚揚,心下高興。魑說道:“你先回去工作吧。”迎賓者聞言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