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撞的並不是很嚴重,隻是把後車燈撞爛了,應該是這年輕男子看到陳飛打轉向燈有減速,但是沒減下來。
“小子,你怎麼說話的,知道這是誰嗎!”這時候,後麵又靠邊停下幾輛路虎,車上下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聽到陳飛喝問,立刻瞪著眼睛罵道。
陳飛這才注意到,這年輕男子開了一輛法拉利,身上穿著也全是價值不菲的名牌貨,右手手腕上那塊表,看上去至少也得幾十萬!不用猜,肯定是個富家公子哥。
“老呂,你閉嘴!”年輕男子倒是和氣,先是喝止了說話的大漢,然後向陳飛說道,“兄弟,實在對不住,我這也是一時走神了,等看到你的轉向燈,減速已經來不及了,人沒事就好。這樣,既然不是什麼大事,咱就私了吧,你估計一下損失,給我個數。”
陳飛一愣,沒想到這公子哥倒是不壞,便也沒再說什麼,點了根煙,揮揮手道:“你看著給吧,一個後車燈,然後還有噴漆之類的,是多少就多少。”
人家和氣,陳飛也不會去招惹人家,這道歉也道了,又願意給賠償,那就拿了錢走唄,沒必要為難人家。
“老呂,你們去給這兄弟算算,看看損失多少,賠給人家。”年輕男子也是一愣,然後連忙對那幾個保鏢說道。
“知道了少爺。”老呂看了一眼陳飛,走到他的車旁邊,檢查了起來。
“兄弟,謝謝你啊!這年頭,要是換成別人碰上這種事,肯定得敲我一筆!”年輕男子對陳飛說道,“咱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叫呂軒,兄弟貴姓大名?”
“免貴姓陳,單名一個飛字。”陳飛笑了笑,遞過去一根煙,把自己名字告訴了他。
反正陳飛現在又不是特工,不必像以前一樣,告訴別人個名字還要思前想後,認識認識也無妨,多個朋友多條路唄。
“謝謝,我不抽煙,你抽吧。兄弟你是燕京人?”呂軒便跟他閑聊起來。
“不是,外地來的,去燕京玩。”陳飛把煙塞回盒子裏,一邊答道。
“巧了,我也是去燕京玩的,這剛下飛機呢。”呂軒嗬嗬一笑道,“還望這個意外沒影響到兄弟你的心情。”
“小事而已,不過以後開車可千萬留點神,何況還是在高速路上,這得虧是閻王爺看我長得帥不樂意收我,不然出了事,那樂子就大了!”陳飛提醒道,順便還“賣了個瓜”。
“哈哈哈……是啊,怪我怪我,我這想著事,一晃神沒注意到,好在兄弟你福大命大。”呂軒笑著說道。
“少爺,損失不是很大,就是後車燈撞爛了,擦了一塊漆,總的算在一起也就一萬多塊錢。”這時候,老呂檢查完損傷,回來對呂軒說道。
“這樣,兄弟,我給你轉五萬吧,就當是請你喝點小酒,壓壓驚,你賬號給我,我這就給你打過去。”呂軒倒是一點都不心疼錢,看樣子家境還是不錯的。
“不用了,既然隻損失了一萬,那就給一萬吧,修修車就行。”陳飛一愣,見人家這麼爽快,就更不好意思多要人家的了。
本來這車就是鋒刃的,回中海的時候又不可能帶回去,撞壞了就撞壞了唄。
“沒事沒事,小錢!那咣當一下的,我都嚇一跳,法律不還說有精神損失費這麼一回事嗎,何況我們這些不懂的也查不真切,萬一車子還有毛病,你不得自己掏錢啊?你不為難我,我也不能虧了你不是。”呂軒豪爽的說道,絲毫不把那幾萬塊錢放在眼裏。
“那……行吧,謝了。”陳飛撓了撓頭,反正送上門來的錢,不要白不要,人家也不差這點。
轉完賬,相互確認了一下,呂軒便道:“那沒什麼問題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好。”陳飛點了點頭,賠了這麼多錢,他還能有什麼問題?
“那後會有期!”呂軒和陳飛握了握手,客套一句,便帶著他那些保鏢走了。
陳飛看著呂軒的車隊遠去,點了根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輕聲嘀咕道:“呂軒……呂軒……華夏有姓呂的武術世家嗎?”
原來,陳飛看出,那呂軒非同尋常,明顯是練過的,而且實力還不弱!再加上他又是個公子哥,所以陳飛估計,這呂軒應該是哪個武術世家的弟子,不過他怎麼不知道華夏還有個姓呂的武術世家?
不過陳飛也沒深究,至少呂軒並未對他表現出惡意,一個過客而已,糾結人家身份背景幹嘛。
車雖然被撞了一下,但還能開,沒什麼大事。到了燕京,陳飛就直奔鄭家。
“站住!私人莊園,非請勿入!”
一到門口,陳飛就被門口的保鏢攔了下來。
“是我。”陳飛搖下車窗。
“陳少爺?陳少爺來了!”一見陳飛,那兩個保鏢就認出來了。
“不是說了不要叫少爺嗎。”陳飛擺擺手。
以前他奉命來這裏保護鄭老一家,也可以說是保鏢,不過後來得到鄭老一家賞識,視為家人,鄭家上下保鏢下人,就對陳飛少爺相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