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在美國還有這麼帥的同事啊!”李曉曼坐在陳飛旁邊,用胳膊捅了捅他調侃道。
“人麵獸心而已。”陳飛撇撇嘴,把那個信封塞進口袋裏,“他沒問你要號碼或者打探你的信息吧?”
陳飛倒是不怕布蘭德·威爾遜勾引李曉曼,就是怕那狗東西以後拿李曉曼來要挾陳飛。
雖說他跟布蘭德·威爾遜暫時達成了合作,但是這種合作注定不可能長久,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撕破臉皮了。
李曉曼聞言一愣,看了眼陳飛,笑嘻嘻的說道:“有,不過我沒告訴他。才第一次見麵,我才不會隨便相信他呢!”
“那就好。”陳飛點了點頭,“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剛才那逼崽子會吃人!”
“會吃人?什麼意思?”李曉曼一愣,疑惑的看著陳飛。
“字麵上的意思。”陳飛也不好跟李曉曼解釋。
“胡說八道!”李曉曼翻了個白眼,“哪有會吃人的人,你不能因為別人長的比你帥,就背地裏這麼說人家吧?這可不像你啊。”
“會吃人的人多著呢!”陳飛嗤笑一聲,不過也懶得跟這小妞爭,“隨便你怎麼想,反正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後看到他自己小心點。還有,下次再有人自稱是我的誰誰誰,你別搭理他,趕緊走,聽見沒有?”
“為什麼?”李曉曼更是奇怪了。
“哪那麼多為什麼,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不然死了別說我沒提醒你。”陳飛打了個哈欠道,“快吃飯吧,吃完回家睡覺了,困的慌。”
陳飛怕李曉曼追問,便岔開了話題,正好菜也上了過來,這小妞倒是給陳飛省錢,也沒點太多東西,也就兩盤意麵和三四個精致的小菜,還有兩個甜品。
李曉曼看到吃的,也沒再刨根問底,拿過刀叉大快朵頤。
一直到吃完東西,陳飛也沒碰上鄧家那一老一少,隻好和李曉曼回家。
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飯,李父李母要一起去出席個什麼商業活動,家裏隻留下陳飛和李曉曼。李曉曼昨天睡得晚,還沒睡夠,跟陳飛打了個招呼,就回自己房間睡回籠覺去了。
陳飛坐在客廳裏,遲疑片刻,拿出手機,給老首長打了個電話。
“小子,怎麼了?”電話很快就接起來了,老首長一直沒有放假一說,即便臨近春節,他也還是要去鋒刃上班。
“老不死的,吃飯沒有?”陳飛隨便寒暄了一句。
“廢話,這都幾點了,不吃飯我不得餓死啊!”老首長沒好氣的說道。
“一頓不吃你就得餓死,那有些人不早就死百八十回了?”陳飛撇撇嘴道。
“嘿我說你小子,大早上的,你就為打電話來對我說教是吧?什麼毛病你是!”老首長惱火的說道。
“我又沒說錯。”陳飛翻了個白眼,把煙拿出來,點上一根。
昨天晚上也算是托布蘭德·威爾遜的福,李曉曼身上那包煙還剩下幾根,都給陳飛了,昨晚上就抽了兩根,還有兩根。
“去去去,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首長罵道。
“我問你個事,燕京那個鄧家你知道嗎?”陳飛便沒再貧了,直奔主題。
“鄧家,哪個鄧家?”陳飛聽到老首長也點了根煙,看樣子今天不是很忙。
“就那個,挖煤的那個。”陳飛一時之間不記得鄧天齊他爹的名字了,隻好說是挖煤的那個
“挖煤的?”結果老首長沒聽明白,燕京哪來什麼挖煤的?
“就是那個啊……他有個兒子叫鄧天齊……啊對,我想起來了,家主叫鄧大山的那個鄧家!”陳飛這才想起來鄧天齊他爹叫啥。
“哦,你說那個啊!”老首長這才聽明白,“知道,怎麼了?”
“我跟你打聽打聽,那個鄧家什麼來頭?”陳飛抽了口煙,也不太知道從何問起,隻能籠統的問他們是什麼來頭。
“什麼來頭?”老首長一愣,沉默了半晌,“他們能有什麼來頭,你自己不也說嗎,挖煤的唄。怎麼?他們惹你了?”
“鄧家那小子跟我架了個梁子。”陳飛倒也沒瞞著老首長,“不過問題不大,我主要奇怪鄧家的那些個保鏢。”
“錢多燒手請幾個保鏢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首長疑惑的問道。
“那幾個可不是普通保鏢。”陳飛嘿嘿一笑,“我看他們跟你們鋒刃的特工比也差不了多少!”
“還有這回事?”老首長詫異的說道。
“你不知道?”陳飛眼睛一眯,一口抽了大半截煙,吐出一個煙圈來。
“不知道。”
“不知道去查查吧。”陳飛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鄧家還有個老頭,你總該知道了吧?”
“什麼老頭?”老首長又奇怪的問道。
“那天在閑雲齋你前腳進去的那個,還帶著個近三十來歲的青年男人。”陳飛想了想了說道,“老頭看上去七十多歲左右,愛穿唐裝。哦對,我這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