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沫和韓武藝也是,韓小沫失蹤之後李婷婷沒法了找到陳飛來,讓他幫忙給查一下,救救韓小沫,昨天他還跟李婷婷麵前打包票呢,說你甭管了,這事兒交給我,如果明天就找到韓小沫的屍體,陳飛還有臉跟李婷婷交代?
韓武藝更別提是韓家的千金大小姐了,中南海韓家,軍中大佬,要知道這事非拿陳飛去堵炮眼不可!
到如今陳飛也沒其他辦法,如果說之前隻是憤怒,那麼現在他心裏已經開始有點慌神了,他隻能再細問嚴老六,抽絲剝繭,找找線索,於是便道:“那個半仙兒,問了你什麼沒有?”
苗川說有事,應該指的是玉女九陰陣,或許會問點什麼,陳飛想聽聽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問我什麼……”嚴老六一愣,細細想了半天,好像突然想起來了,“對了!半仙兒在家吃飯問起我一件事情來!”
“什麼事?快說!”陳飛連忙問道。
“半仙兒問我,知不知道一個叫陳飛的人,就是拾年公司那大廚,我尋思著半仙兒是不是慕名而來,嘴饞了,心想再過不久拾年公司就開美食拍賣會了,半仙兒要是想吃,我就去拍一桌……下……下來……”
說到後麵,嚴老六聲音越來越小,看著陳飛,好像認出了他。
但陳飛懶得去注意這個,隻看了看林老,按照嚴老六這麼說,那苗川是衝陳飛來的?仔細一想,陳飛也就釋然了,玉女難找,但是八字全陰的女孩子不難找,苗川何苦特地跑到中海來?
現在這個年代,要找全陰玉女,去稍微偏僻一些的鄉村找,準靈!畢竟鄉下老一輩還有不少人思想保守,所以兒女也必定規規矩矩的,要找玉女容易的多,可苗川偏偏找了中海,必定是另有所圖,至於九陰玉女陣,恐怕隻不過是順手而為罷了。
“這,這位爺,難道您就是拾年公司的大師傅,陳飛陳先生嗎?”嚴老六見陳飛不說話,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
“關你屁事?你給我聽好了,今天的事情,半個字都不能說出去,隻要漏了點風聲,讓我聽到,我保證一槍崩了你!明白沒有?”陳飛知道再問也問不出個什麼來了,於是就叮囑嚴老六,準備走人。
“是是是,陳爺放心,陳飛放心,今天的事,我要是說出半個字,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嚴老六急忙點頭,唯唯諾諾的說道,“隻求陳爺您可千萬饒了我這條狗命,您看我也是您餐廳的常客,俗話說的好,買賣多了成情義,我那兒子還……”
“哪那麼多廢話!我跟你說,在中海,我有的是耳目,隻需要一個電話的功夫,我連你老婆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能查出來!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走漏出去,到時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手段殺你!”陳飛冷哼一聲,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是,我聽明白了,聽明白了!”嚴老六連連點頭,腦門上那汗下的,就跟剛洗了臉沒擦一樣,油膩膩的。
陳飛看著惡心,再加上心裏煩,便懶得再搭理嚴老六,收起槍,給林老使一眼色,兩人就從嚴老六家出來,上車離開。
“林老,我們先去陣圖那裏守著吧,凶手找齊了九個全陰玉女,肯定要修煉,現在咱一點辦法都沒有,去陣圖那裏守株待兔,說不定能等到凶手出現。”上車之後陳飛點上一根煙,一口抽掉大半截,煩躁的抹了把臉說道。
“凶手又不是傻子,他既然打算躲著我們走,那個陣圖肯定不會再用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凶手此時一定在別處找了個地方,另外布陣修煉。”林老看了眼陳飛,搖搖頭道,“現在隻能繼續追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下落。”
“這哪還有時間查啊!”陳飛心煩意亂,苦笑著說道,“我把最後一個全陰玉女給他送去了,他還不緊著修煉,難道等我去救不成?而且現在所有線索都斷了,等我們再找出來,恐怕凶手早把曉曼她們吸成人幹了!”
“不著急,陣法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尤其地利最重要,九陰玉女陣的陣圖不是說布置就能布置的,必須要在陰氣濃鬱的地方布置。之前凶手布置陣圖的地方,原來是明末一個亂葬崗,所以才能把陣圖布下,現在用不了了,他就得再另找一個。”
林老擺擺手,安慰陳飛道。
“陰氣濃鬱的地方沒那麼好找,在他找到之前,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陳飛聞言大喜,稍微定了定心神,沉吟半晌,道:“那這樣,林老,你先去守著他之前那個陣圖,免得凶手鑽空子,我繼續去查,到時候有凶手的下落,我再通知你。”
“也好。”林老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道,“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如果遇見凶手,切記不要和他正麵交鋒,等我趕到再做處置。”
“我知道,放心吧。”陳飛點了點頭,又開車把林老送到王家村那座山上,留下林老看守陣圖,叮囑他保持無線通訊,然後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