纂雕身上,跳下來三個人,為首的一個是三十幾許年齡的男子,長相陰鷙,三角眼,目光好像一條正盯著獵物的毒蛇,身穿一襲白色長袍,手拿一柄扇子,背後背著一柄青黑色的寶劍。
次一人是名女子,長相妖嬈,穿著暴露,臉上畫著濃妝,上半身隻有一條肚兜,和一件透明的紗衣,白皙肌膚若隱若現,下半身裙子不是裙子,褲子不是褲子,隻能算兩條布,一條在前麵,一條在後麵,勉強能用來遮羞,可白皙的大腿還是暴露在空氣中。
最後一人是雷鳥,說話的那個,他一臉狗仗人勢的得意之色,目光陰狠,一下來就剜了眼陳飛。
眾人臉色一變,陳飛心裏也不由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果然不出他所料,比雷鳥後走一步,雷鳥勢必要聯係魔靈宗弟子來找他麻煩!
陳飛看了一眼眾人,心思急轉,暗暗想辦法。
五個人當中,有戰鬥能力的隻有雲鳥和奈奈子,陳飛沒見過奈奈子出手,而雲鳥也不是修真者,如果說陳飛在法國突破道衍真訣第二重之前是築基初期的修為,那麼雲鳥恐怕是差一線就能摸到築基期的門檻的樣子。
以她的實力,怎麼能跟這些修真者打?
“雷鳥,哪個是你說的飛龍?”白袍男子打量了一番眾人,目光在李曉曼三個女孩身上流連忘返,還不時舔舔嘴唇,表情十分猥瑣。
“常師兄,那個就是!”雷鳥連忙一指陳飛,對那白袍男子說道。
白袍男子常師兄和那個女的看了一眼陳飛,頓時一臉不屑:“像這樣的病秧子你也打不過,師尊白白用九十九個童女幫你築基了!”
陳飛來的路上蠱毒發作,又發了高燒,身子骨看起來著實虛弱不堪,常師兄會說這話倒也正常。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幾天見他好像還沒這樣呢!”雷鳥疑惑的看了眼陳飛。
那時候在半步多,陳飛隻是覺得冷,身子不算非常虛弱,表麵來看更不容易看出,否則僅憑幾句話,也喝不退雷鳥。
“也罷,這小子長得倒是俊俏,抓回去好好養著,或許也是個不錯的爐鼎!還有旁邊那個白麵書生,更是好看,姐姐看著喜歡,今天既然來了,我便幫你一回吧。”那個女的打量著陳飛和鄭啟,還向陳飛拋了個媚眼,一邊說道。
“既然如此,剩下三個姑娘,可就歸我了!”常師兄桀桀怪笑道。
“是是是,常師兄,花師姐,你們隨意挑選,隻要能拿住飛龍,等花師姐您享用完了之後,讓我好好折磨就行,小弟日後定有重謝!”雷鳥大喜,連連點頭道。
這邊李曉曼聽的臉都氣白了,但又有些害怕,緊緊抓著陳飛的衣擺。
“雷鳥,我看你是不長記性啊!在半步多礙於丹陽前輩的麵子,我饒了你一命,你現在還敢來送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哼!你以為帶一對發情的狗男女,我就怕你不成?”陳飛把李曉曼抱在懷裏,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厲聲嗬斥道。
“無知豎子,口氣倒是不小!我聽說你在俗世處處與我魔靈宗作對,今日還敢來增城,我倒在想你自投羅網呢!”常師兄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你這奉雲少主的手下敗將,欺負我雷鳥師弟初入修真根基不穩還能逞些威風,在我麵前,不過朽木螻蟻,不堪一擊!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陳飛瞥了他一眼,嘿嘿怪笑道,“聽你說話倒是像條發了情的泰迪,可看你這模樣,卻更像一條長了癩的土狗,難不成是個雜種?”
“撲哧……”
懷中的李曉曼聽陳飛罵的這麼損,不禁撲哧一笑,隻覺得萬般解氣。
“你……”常師兄氣的臉色鐵青,話都說不出來了。
“咯咯咯……你這小子倒是牙尖嘴利,姐姐喜歡。”那個女的花師姐發出一陣老母雞般的笑聲,上前一步,向陳飛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可惜你這牙尖嘴利也就隻能逞一時威風了,待姐姐抓你回去,好好調 教一番,管叫你比狗還要聽話!”
陳飛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誰家褲襠沒兜好把你這賤婢漏出來了,我和你家狗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你爹娘也真是枉為人父人母,好好一個姑娘家,竟給一條雜交狗兒使喚,怎麼?難不成你看上這條雜交狗能幹?嘖嘖,這可是超越種族的犯賤啊!”
“豎子找死!”花師姐也被陳飛罵的火冒三丈,臉青一陣紅一陣,就跟調色盤一樣。
雷鳥知道陳飛的嘴厲害,不敢讓他們再罵下去,連忙道:“常師兄,花師姐,跟這小子廢話那麼多幹嘛!抓了他們,回去慢慢調 教就是了!”
李曉曼心中一緊,連忙抓住陳飛的衣襟,抬頭看著陳飛。
雲鳥已經拔出了槍,準備動手。鄭啟知道雙方實力不在一條線上,忙上前一步,冷冷的說道:“你們魔靈宗好大的膽子!我乃是醫仙鄭老的嫡孫,哪個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