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則是一些小門派了,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實力高低不同,強一些的,掌教有個靈寂後期或者靈寂中期的修為,門內有兩三個靈寂初期,六七個心動後期的長老,門徒四五百。
弱一些的,門派之中修為最高不過心動初期,甚至有的才開光後期,門徒不過寥寥百八十個,甚至乎有些逗比,煉氣期就敢稱尊做祖,收兩三個徒弟,就自成一派,實際上不過就是為了說起來好聽而已,比如說介紹的時候自稱某某派掌教真人,聽上去威風。
另外,陳飛一路上還見識了不少增城的風土人情,得知增城裏麵原來並不僅僅有修真者,還有普通人,有些是修真者拖家帶口帶過來的,有些是為了躲避戰亂,想方設法進來的,在這裏麵繁衍生息,傳宗接代,倒是留下了不小的基數。
而且陳飛還看到了許多奇珍異獸,甚至碰到過一個妖怪,是黃鼠狼變的,倒長了不少見識。
隻不過陳飛的身體並沒有好轉多少,雖然受的內傷慢慢痊愈了,但身體卻依舊很虛弱,就連坐都隻能勉強坐半個小時左右,一旦坐久了,便覺得腰酸背痛,頭暈目眩,走路就更不用說了,可以說是三步一喘,五步一停,還得扶著才行。
好在是做纂雕去昆侖山,要是走路,像陳飛現在的樣子,恐怕走到明年都不一定能到!
路上,陳飛的蠱毒還發作了一次,而且比上次發作的更加嚴重,發作完之後一直昏迷,發高燒,足足持續了六天才好一些。
四十九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眼見已經快要到昆侖山了,陳飛心裏更加擔憂,他現在這副樣子,可怎麼去寒冰洞啊!
一連趕了十天路,這天,鄭啟替陳飛號完脈,輕聲說道:“哥,今天下午就能到昆侖山了,我們休息一下吧,吃點東西,否則你身體受不了的。”
“也好。”陳飛略一沉吟,便點了點頭,“月師姐,我們找個地方停一下吧。”
“我記得前麵有個小鎮,是昆侖派弟子往來落腳的地方,也有不少散修聚集在那裏,我們就去那休息吧。”月泠點了點頭道。
眾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於是便答應下來。往前飛了一會,就到了小鎮,月泠拍拍纂雕,開始慢慢落下。
李曉曼見狀便拿起放在一旁的鬥篷,自己戴上,又把陳飛也扶起來,要給他戴上。
陳飛攔住李曉曼,道:“這鬥笠戴著悶得慌,都到昆侖派眼皮子底下了,我想魔靈宗弟子膽兒再肥也不敢來吧?更何況咱下午就能到了昆侖山,就算魔靈宗弟子這時候得到了我們的消息,也追不上了。”
李曉曼也覺得有道理,但還是不敢妄下定論,便看了看鄭啟和月泠。
“不戴就不戴吧,到這裏已經沒事了。”鄭啟想了想,然後才點頭說道。
“那我也不戴了。”李曉曼便也摘下了鬥笠,放在一旁,“我們等下找個地方吃飯吧,都已經這麼多天沒吃到熱騰騰的飯菜了。”
知道到了昆侖山腳下,李曉曼感覺給陳飛找解藥已經完成一半了,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些。
“嗯,小七,一會找個飯店,咱喝兩盅。”陳飛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唇,“這幾天最都快淡出鳥來了!”
“你還喝兩盅,要不要再給你找兩個美女啊!”李曉曼瞪了一眼陳飛,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樣就別喝酒了,我們吃點好吃的。”
“不是,你還讓不讓人活了,煙不讓抽,酒不讓喝,你太平洋警察啊你!”陳飛一臉不滿的說道。
“就太平洋警察怎麼了,有本事你打我啊,信不信我一個手指頭撂翻你!”李曉曼一叉腰,揮了揮小拳頭說道。
“嘿……我這小暴脾氣!”陳飛眼睛一瞪,這小妞,翻天了還!
“怎麼?不服啊!”李曉曼現在可一點都不怕陳飛,就陳飛現在這個樣子,來個三歲小孩都能撂倒他!
“服服服,媽蛋,老子這是龍遊淺灘被蝦……咳咳咳……被蝦戲!”陳飛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啊!
“你說誰是蝦呢,揍你信嗎!”李曉曼嘴裏說著,手上卻還是輕輕拍打著陳飛的後背,一臉好笑。
“喝酒倒是沒什麼,酒能禦寒,喝點下去說不定能暖和一些。”鄭啟推了推眼鏡,笑著打斷了陳飛和李曉曼鬥嘴,“批準”了陳飛喝酒的提議。
“聽見沒,聽見沒!”陳飛嘿嘿一笑,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也不能多喝!”李曉曼見鄭啟這麼說,便沒再阻止,“你要是喝醉了,我們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凍死你算了!”
“曉曼妹妹,你舍得凍死陳道友嗎?”月泠輕笑一聲,加入了玩笑的行列。
月泠是個很好相處的溫婉女子,幾天功夫,就已經和李曉曼姐妹相稱了。
“我,我當然舍得了!這樣的混蛋,凍死也活該!”李曉曼俏臉一紅,慌慌張張的反駁道。